临春的,“临春……你表哥他……”
见她慌的不成样子,宁平常也顾不得旁的了,连忙道:“其实也没什么,只是全哥被卖进了湖州太守秦太守的府里。”
什么?
若说皇帝是当今的天子,天下唯他独尊。
那么在一府之地,这太守也勉强可以说是个土皇帝了。
原先猜想,全哥是被赌坊的人给卖了的,只怕会沦落到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去。
谁想到,全哥竟会被卖去了太守府。
虽然都是做下人,可去了太守府总比去了那些见不得人的地方好吧?
临春私底下松了口气,紧接着又为难了起来。
虽说太守府比其他那些见不得人的地方好,可这要赎人只怕也就更难些吧?
毕竟那可是太守啊,这下人们的卖身契都在太守或是太守夫人的手里,这要赎人也得求到他们夫妇跟前去。
可一般人,能见得到他们夫妇的面?
临春的眉毛都快打成了结,先前不知道消息的时候愁到哪里去打探消息,如今知道了消息又要愁该怎么才能把人给赎出来。
吴婆子也不是个傻的,先是跟临春一样松了口气随即也愣住了。
这太守啊……那可得是多大的官啊。
这该怎么才能把全哥给赎出来呢?
想着想着,吴婆子想想自个也是个没法的人,想想董氏,那也是一样的苦命人。
该怎么办?
自家婆媳两个都住到了女儿婆家,吃人家的用人家的,难道还要昧着良心去逼人家帮自家从太守手里把全哥赎回来?
那才真是黑了心肝啊。
可这究竟该怎么办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