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正在摆筷子,顿时一愣,“你阿婆说你又捣鼓出什么新奇吃食……这是,真又卖了那方子?”
不然哪来的钱买这什么炸鹌鹑,还有小虎子提的那一堆吃的玩的?
临春还来不及说话呢,小虎子就抢着说了,“娘,姐姐可了不起了!那么大的大酒楼,我都怕的不行根本不敢进去。可姐姐一点不慌张,说进去就进去,还把那方子卖给那大酒楼的掌柜的,卖了好多好多银子呢!”
在小虎子眼里,自个的姐姐简直像是个英雄,什么也不怕,什么也不慌。
临春抿着嘴笑,解了自个的袖袋将那鼓鼓囊囊的钱袋拿出来摆在了桌子上,故作平淡道:“嗯,卖了!整二十两!”
什么?
只听“啪”的一声,林婆子刚端了一碗饭来就听见临春说什么卖了二十两银子,一惊连手里的碗都捧不住,直接掉在了地上。
碗碎了,热腾腾的米饭都落了一地。
若是换了平时,只怕林婆子就要心疼地快晕过去了,可这会子的林婆子完全顾不上心疼,只盯着临春吃惊地问道:“二十两?那什么糯米蛋的方子能卖这么多银子?”
二十两啊!
就是不吃不喝刨地挖食也得攒多少年?
就是临春她爹……当年战死了抚恤银子才发了多少?
那可是一条命啊!却还抵不过临春丫头自个捣鼓出来的吃食方子更值钱!
林婆子脑子都快转不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