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是个要强的人,这样丢人坍台的事她可说不出口只会憋在心里。
可今儿个实在是憋不住了,她先前乍闻这事的时候就跟被雷劈了一般,就算想了一路回来她还是想不通,她的大哥怎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?
若再不和人说说发泄发泄,只怕她就要想不通要疯了。
什么?
林婆子吃惊地张大了嘴,“这……这可怎么会啊?都是地里刨食的怎么会好好地就染上了赌瘾?”
这吃喝嫖赌哪样是好的?
当年儿媳没和娘家闹翻之前,她也曾见过儿媳她大哥几次,瞧着就是个老实忠厚的人。
说句实在的,别说儿媳哭成这样定是接受不了,就连她乍一听她也觉得难以置信。
“这可咋整?”
林婆子也慌了,她到底年纪大了见过的也多,从前村里也有个富户家里良田都有十几亩,偏偏不学好去学人家赌博,两三年的光景就把个家都败空了甚至连屋子都卖了,后来整户人家都不知道搬去哪了。
要是儿媳她大哥真染上赌瘾了,这事可就难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