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只见毛根手疼痛难忍,背在身后像断了一样。
“啊啊啊啊!”
“疼疼疼疼疼,苏县令,您这是何意呀?”
“小的哪儿得罪您了?您为何要如此对我?”
苏锦歌淡然一笑:“那我也想问毛根兄一句,我哪里得罪您了?您要如此陷害我。”
毛根眼睛转动,心里发虚:“这,这,这此话怎讲呀?”
苏锦歌回到案几旁坐下。
飞剑压着人跪下。
“毛根兄弟,工期已经因为你耽误了两日,你若再不如实交代,可就要走狱讼程序了!”
飞剑可不像苏锦歌语态那么好。
他声音冰冷,眉目不含情。
好似在战场上的杀神,听得毛根后脊蹭蹭窜起凉气。
“对了,再提醒你一下,那牢狱中的饭可不像这儿的饭那么好吃!”
毛根思绪沉下,他们这是怀疑到此次跟他有关,若是再瞒着自己可就有点不识相了。
他当即就哇哇的哭出来声:
“苏县令,飞剑副手,小得承认这事是我干的,但小的也是迫不得已呀!”
飞剑眼睛一横,当即就揪起他脖领子:“果然是你!”
“飞剑!”
苏锦歌喊道。
飞剑这才松开了手。
苏锦歌问:“说吧,你受谁指使?”
毛根抹着眼泪:“是咏竹郡主!”
苏锦歌一点都不惊讶的样子,她反而手指敲着按挤一下一下,打着节拍:“她为何要指使你?如此害我?”
“前一阵某去天宝阁小赌了两把,可那天手气不佳,不知道怎么将银子全部输光。”
“我不服气,还想要继续赌,说没有银子,他们却把我扔了出来,就当我丧气在想回来时,正巧碰到了咏竹郡主的婢女,她说她可以借给我银两,但要我帮他们一个忙。”
“我当时赌瘾上头,想也没想就……答应了她。”
“但是我,我我做这事时候,我确实是心不甘情不愿的,但是他说如果反悔就将我赌博一事,告发到你那里,就会将我赶出余香县。”
“余香县是我的家,出了这儿我真的不知道去哪儿。”
苏锦歌又说:“所以她就叫你放水,泡了我这材料?”
毛根点了点头点。
一旁的谢谟将他一言一行全部记录下来。
谢谟开了口:“苏县令,哪怕毛根承认的是安绾妤郡主,可是根本没有任何证据或证人证明是受她指使。”
“若是因为这三言两语就想让那郡主认罪,怕是……也没那么容易呀!”
苏锦歌眉梢轻挑:“这有何难?”
苏锦歌既然已经知道指使的人是谁,那她就直接去找她。
说着她起身和飞剑,就朝着咏竹郡主府上走。
到了门口。
飞剑朝这两位小司厮说:“我们苏县令要见你们家郡主,麻烦让人通报一下。”
很快两位小厮出来了。
“二位大人里面请。”
没想到安绾妤没有拒绝他们,想必已经知道是何事。
穿过垂花门来到正厅。
下人已经将茶备好。
女人端坐在椅子上,小脸明亮,一双眉眼斜睨着他们。
苏锦歌该有的礼一点不差。
“见过咏竹郡主。”
“既然来了就坐吧。”
苏锦歌落座后,她依旧眉目自然地看着安绾妤:“郡主婚期快到了吧?”
“是,下月初八。”
苏锦歌点了点头:“那就祝永竹郡主与驸马百年好合了。”
安绾妤勾唇一笑:
“既然已经来了就有话直说,不必跟我拐弯抹角。”
苏锦歌也不再藏着掖着,毕竟这已经够给她面子了。
“我想请问郡主,我与你无冤无仇,你为何平白无故要害我?”
女人放下茶杯,唇角带着嘲弄:“此话怎讲?我害你?”
“呵呵,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吧!”
那眼底是盖都盖不住的鄙夷之色,苏锦歌不恼,她果然是不承认的。
“也对,咏竹郡主贵人多忘事,那下官就提醒提醒,毛根兄弟郡主可还记得?”
女人脸色有明显一顿,遂又开口:“不是什么无名小卒都能入得了本郡主的眼。”
“好,人你不记得,可是事儿……郡主一定记得吧!”
“几日前毛根兄弟从天宝阁出来,郡主手下与他做了一笔交易,给银子为为郡主做一件事不错吧?”
安绾妤剜了手下一眼:“可有此事?”
那婢女脸不红心不跳,说道:“郡主,婢子不知有此事。”
好,两个人都不承认。
苏锦歌又说:“既然郡主不承认,那没关系,我还是要提醒一下郡主,你指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