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。”
李三婶子这下慌了,她脸上发白:“我都说了不是我,你怎么还不信?别以为你是县令,就可以随意查人了,我要将你告到府衙!”
对于这种刁民,苏锦歌已经见怪不怪了。
“查!”苏锦歌看着飞剑。
她一声令下。
不一会儿查的人回来了。
王武看着她:“衙门回来人了,你等着吧你!”
飞剑看了看李三婶子,又看了看苏锦歌。
苏锦歌:“你说呀,你看我做什么?”
飞剑开诚布公:“昨夜李三婶子瞒着李三叔在外面有情人,跟情人走后,就在街上,直到今早才回来,所以排除掉她。”
此话一出王武震惊了:“好你个李三婶,你不偷我家马桶,你反偷人,你简直道德败坏,你简直不要脸,你种人就应该浸猪笼。”
“真替我三哥不值!”
说着两个人又吵了起来。
李三婶也当仁不让:“我跟他老不死的早就划清了界限,只是没有布公罢了,他早就将我拟了文书,那种吃喝赌的,还打人,老娘根本不稀罕,如今这件事公开的也好,那就给大人看看我不是偷人。”
“我反而要告那老不死的打人,县令大人你治他的罪呀!”
于是乎这件事,从偷马桶,到偷人。
苏锦歌捏了捏眉心:“李三婶,你的感情事儿等会儿再说,本官先把王武马桶的事解决了!”
王武又不干了:“就她那眼光,能看上那种吴老光棍,那姓吴的,压根也不是一个什么好人,说不定我的马桶就是他偷的!”
“大人我要求查吴老光棍!”
于是又查,李三婶子偷人的那个光棍,叫吴无老光棍。
不一会儿这老光棍也上来了。
这下县衙更热闹了。
一众人围在外面看热闹。
飞剑这回看了看李三婶子,又看了看苏锦歌:“其实吴老光棍……他并不是一个光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