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,若是没有文书,寻常人不得采矿……”
“此事,若是死协理想动那矿,怕是难了……”
苏锦歌喝着茶,眸子暗了暗:“我自有办法。”
随后路淮说,这些工具,稍晚就会送去徐源那。
又问了弟弟如何。
有没有再赌。
苏锦和摇头:“路二好得很,没有再赌了,不让,我手中这条鞭子可不同意,哈哈。”
二人相视一笑。
临走,路淮站在门口不能太过张扬,所以并没有送太远。
他弓腰,做了叉手礼。
他望着那抹身影,心中不由得担忧起来。
愿一切顺利!
苏锦歌给徐院送信。
告诉他工具晚些会导致,叫他继续南门剩下的一半路程。
三日后。
南门路剩下的工程完工。
苏锦歌特意邀请赵六看修的路面。
众目睽睽之下,她公然打脸赵六:“如何啊?赵兄,您不是说某这地修不好吗,无法继续吗?”
不仅如此,苏锦歌还要请全县人见证路面。
赵六脸色铁青,吭哧瘪肚:“就,就还行吧!”
“哦?”苏锦歌挑眉一笑,“如今还有最后西门路的地就修缮好路面,不知道那赌约赵兄有没有忘记啊?”
赵六脸色一黑:“不用你提醒,我都记着呢。”
“是吗?如此甚好。”苏锦歌又问:“那会不会像第一次打赌那般,你也说输了,自掏腰包为商户修地,可你那工程连狗都看不下去!”
赵六听着众人指指点点:
“就是糊弄人的。”
“这天宝阁,我看真不如苏协理那处名声好。”
他脸色挂不住:“这回肯定做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