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正在考虑的问题。
飞剑又说:“赵舟就是表面说帮,怎么怎么定当全力配合苏协理,呸!他放屁,银子到现在都没拨下来,这是我刚才听谢县丞说的。”
“那主簿范统更是跟赵舟一个样,这俩人凑一块了。”
“是啊小姐,修缮的银子钱怎么办?咱们不可能垫上吧?眼看李员外那的第二批材料就要下来了,这钱还没给人呢。”清月发着急。
苏锦歌淡淡饮了口茶:“那就让他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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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工后,徐源和一众工匠来到酒楼。
苏锦歌在饭桌上,说着:“大家辛苦了。”
徐源几人恭敬着:“苏协理您这是说哪儿的话,这是我们应该做的……”
几人吃着喝着。
徐源看见了苏锦歌眼神,他趁着弟兄们吃饭,他悄悄跟人来到了后院。
“苏协理可是有话要说?”
苏锦歌道:“是有两个问题。”
“您问就是。”男人笑了笑。
“我听说你们从前的工钱是赵舟的人发,可又有人说是谢县丞发,我就是想问一下,工钱是谁发的?”
“范统发的时候少,多则是谢县丞发。”
苏锦歌明白了,这公家的钱是不经过谢县丞的手。
她就是想知道这银子经不经过谢谟的手,如果不经过,那就好办了。
没有贪污银两的把柄,更好鼎力相助谢谟。
苏锦歌笑了笑:“想必……你们从前的工钱也是谢大人自己掏腰包吧……无事,你快去吃饭吧。”
说到这,徐源一愣,他夫人曾经是说过,但他不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