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很累。”
他才吸了吸口水回过神来。
纪南风将近一米九的身高,又走的很快,沈知意虽然也高挑,但和纪南风比还是查差了一截子,因此需要小跑才跟得上他的脚步。
“哎呀,你轻点,我的手都被你弄疼了。”
纪南风就跟没听见一样,直到将她拉到一个没人的角落。
男人一转身,眼中携带的风暴几乎要将沈知意卷走。
手指用力,沈知意只觉的手腕要被他捏断,直到痛的眼中起了一层水雾,手指才稍微松了些。
她垂着眼眸不敢和他直视,嗫嚅道:“对......对不起......”
“哪错了?”
男人声音冷冽的像一把冰刀,直切的沈知意全身抖了两抖。
“我不该带孩子走......啊啊啊,要断了......我不该不说一声就走......啊啊啊,真断了......纪南风,你不要太过分了!”
“哼!”男人冷笑一声,久居高位的威严在这一声冷笑中尽显无遗。
“我过分?”
沈知意泪眼汪汪,像只可怜的小兔子一般低着头,动也不敢动一下,手腕处的疼痛让她连下唇都咬出了牙印。
纪南风从来没对她用过武,看来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。
“你都弄疼我了!”
她嗫嚅,委屈的只想蹲在地上大哭。
“你也知道疼吗?我还以为你是个没有痛觉的机器。”
他的每个字都像一块寒冰,毫不留情的往沈知意身上砸。
听他这般一说,连日来的提心吊胆和这两日的绝望一下子全部涌上心头。
这个男人大老远的跑来,就为了质问她、责备她、欺负她吗?
她瘪了瘪嘴,所有的委屈顷刻间化作绵延不绝的泪水“吧嗒吧嗒”往胸前掉,嗓子哽咽的厉害,一张嘴,“哇—”的痛哭出声。
要搁以前,她一哭,纪南风保准心软,但这次他不会。
倘若不给她点颜色瞧瞧,还不知道她下次会作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。
“住嘴!不许哭!”
沈知意被他的厉喝吓的一呛,差点背过气,许久才缓过来。
一连串的咳嗽,纪南风都没有心软。
她哭的抽抽搭搭,“你......凶我......你又能凶我......”
纪南风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折的四四方方的纸,提着一角抖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