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睁开绳子,一边撕心裂肺的喊救命。
沈知意看着斧子上滴下的血,吓麻木了,任男人解开绳子,将她的右手按到地上。
顾泽接完唐婉电话,回到书房,从书架上拿出一本文献去看,这个是时候,只有书才能让他平静下来。
但想起沈知意之前受恐吓的事,始终放心不下,怕沈知意不接电话,就给唐婉拨了过去,只有听到沈知意的声音他才能放心。
没人接!
还是没人接!
依然没人接!
他别无选择,只能打给沈知意。
没人接!
还是没人接!
依然没人接!
顾泽心跳开始加速,隐隐觉得沈知意出事了,顾不得穿外套,出了门就往车库跑。
半个小时后,来到酒店门外,走廊里传来急促的敲门声,但回应他的是死一般的寂静。
顾泽又尝试叫沈知意和唐婉的名字,回应他的仍旧是死一样的寂静。
他冲下楼找前台,前台什么也不知道,又去调监控,只看到两个形迹可疑的男人,其余什么也没有。
顾泽靠在墙上做了两个深呼吸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随后拨通了纪南风的电话。
男人提起斧子,一滴血滴到沈知意白腻的手背上,犹如雪地里掉下一朵梅花,红的刺眼,艳的慑人。
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直掉,但叫不出声。
斧子在她手腕处比划了两下,随后男人将斧头举过头顶,手臂上肌肉虬扎,显然在用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