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了人，但依旧盯着宪兵司令部的大门。
这让林琛在离开宪兵司令部的时候，如临大敌，时刻保持十二分的警惕。
生怕这些盯梢者抱着雷管就冲上来，和他来个同归于尽。
幸好，他乘坐黄包车的时候，这些盯梢者没有跟上来。
也间接说明，宪兵司令部大门外的盯梢，目标并不是他。
而且这些盯梢者很有章法，知道换人，明显是经过训练的人员，大概率是军统，或者中统的人。
西北人不会这么不理智的冒然盯梢宪兵司令部。
敢这样不计后果冒险盯梢，也符合军统、中统的行事风格。
……
过了界桥来到法租界，林琛下车结账之后，一个人绕了一段路，确定身后没有跟踪他才来到和赵九的汇合地点。
二话不说，林琛拉开车门上了福特小汽车。
“老赵，你先回去，我还要去见老齐。”
林琛丢下一句话，再次打开车门就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。
福特小汽车里的赵九摇摇头，发动车子迅速驾车离开当场。
死囚和清道夫有什么事要见面，赵九从来不管，该他管的时候，死囚和清道夫都会向他说明。
而此刻，林琛叫了一辆黄包车，前往爱司公寓附近的市场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