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墨想到了这个解释，只有这样能够解释为何血怨之气没有直接朝着张凡残魂而来。
“你是何人？”
李墨疑问升起，立刻向着眼前的残魂询问。
他的手上，有一缕真元散发，维持着这一缕残魂的存在，同时也让其有了开口的能力。
“我？”
在李墨的眼前，那一道残魂，已经不再是‘徐清凡’的模样。
而是真正的张凡的模样。
只不过，此刻的张凡，化作了一缕残魂，又被李墨以独特的控神摄魂之法控制，立刻便下意识喃喃道：“我是狗蛋……”
李墨立刻皱起眉了，意识到一个残魂能够承载的东西并不多。
他继续问道：“你可是血手人屠？杀害了南荒上万散修？”
“你修行了上古魔道功法？”
李墨接连询问。
他眼前的张凡残魂却喃喃道：“我不是血手人屠，我不残害无辜，我修行的是《长春功》。”
李墨眉头大皱，这个结果大大出乎了他的所料。
“道友，可是有何变化？”这时，蚩弘凑上前来关心的询问道。
李墨皱眉道：“有些古怪。”
另一边。
药王宗的阎庭丰挥手，打开了药王宗大阵，再次浮现而出，在相隔远处道：
“道友，是吾药王宗遇人不淑，意外收留了此人，却不知其乃是血手人屠。”
“如今这血手人屠自爆金丹，也险些毁了我药王宗大阵，牵连我药王宗无辜。”
说着，阎庭丰的身影，已经从药王宗中显露而出。
这时。
那本来像是无头苍蝇一样的‘血怨之气’，忽然像是有了目标一样，直接朝着阎庭丰而去！
李墨豁然抬头，看向了阎庭丰，面色微微一变。
“这个血手人屠，不过是个外相傀儡，真正的血手人屠，另有其人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