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下来，这能够带来的价值，自然值得天雁宗大肆培养。
在简单的闲聊了之后，金丹老祖直接化作了虹光离去。
原地，灵药堂的人，都看向了张凡。
陈景这才注意到，张凡的发丝之中，多了几缕白色。
“他的这种枯荣术……也会对身体有损伤？”
陈景顿时意识到了这点。
就这一会的功夫，张凡好似苍老了些许。
这不是陈景的错觉。
所以，陈景反应过来，‘草木化生术’，多半对自身的生机也会有影响。
陈景不由暗想：“这么说来，张凡这些年不断的催生灵药，长久下来消耗的自身生机必然不在少数。”
“但是，他却未见寿元耗尽的迹象。”
“这更代表了，张凡有补充寿元之法！”
陈景确定了这点。
这可就了不得了。
要知道，陈景自己都是因为有着穿越自带的‘长生道果’，这才能够寿元无尽。
但是，张凡凭借《枯荣长春功》，如果能够通过另一种方式补充寿元，那其岂不是也能够长生不老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