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糊到了这种程度,实属罕见。
从那一刻起,我就记住了妈咪的这个闺蜜。
还在襁褓之中,我能表示不喜欢的唯一方法就是哭泣,有段时间,只要左伊一一动手抱我,我就哭得肝肠寸断。
直到有一天,我从睡梦中惊醒,看到她拿着一根藤条恶狠狠的瞪着我。
小耿耿感冒了,母亲带她去了医院,家里只有一个保姆,母亲是不放心的,请了伊一来照顾我。
“小屁孩,你妈咪今天不在家,来,哭吧!好好练一下你的肺活量!”
她手中的藤条一下一下点在我的身上,力度保持的很好,不痛只是有点痒。
但我不确定,这个疯婆娘会不会真的抽我几藤条泄愤,毕竟,这几个月,我对她的憎恶是有目共睹的。
妈咪虽然表面上没有说什么,但这事放在谁身上,都是让人尴尬的。
我对她恶作剧了三个月,此时她终于找到机会和我独处,想要报复了。
“小屁孩,平时不是挺能噪的吗?今天这么老实老实做什么?还知道怕了?”
说实话,我和她见过很多面,但是她每次和韩素描交流时说的都是毫无营养的话题,以至于,我根本不能确定她的秉性。
秉着敌不动我不动的理念,我拿眼睛咄咄的望着她。
“嚯,还给我使美孩计呢!你以为你眨着星星眼装可怜,我就能放过你吗?嘿,麻溜的,给我哭起来,越惨越好,等会儿我抽你的时候,你就不会哭得那么突兀了!”
嘿嘿嘿,听她说话,我倒是觉得这人不傻了,还知道什么是突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