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呢!
他给余淮摸脉,自然有他的道理。
余淮见多识广,知道这老头是在给他把脉了,所以并不惊慌,只是微微看了一眼自己的郑天喜,什么也没有说,温顺的就像是一个听话且懂事的孩子。
朱三宁摸了一会,就放开了他的手,在病床前的凳子上坐下来,然后细细的给韩耿耿切脉。
仔仔细细的切完两只手的脉之后,他的脸色略微有些凝重。
亡鱼已经有好几年的时间没有看到自己的师傅脸上露出这种表情来,心下有些替天喜担忧。
“师傅……”
“你自己切脉。”朱三宁打断了亡鱼的问询,从床前的凳子上移开,坐到了沙发上。
等亡鱼摸完脉后,郑天喜才开口询问,“如何?”
亡鱼摇了摇头。
朱三宁叹了一口气,“前日从仁孚带着耿耿的病例来找我,我已经仔细的看过西医的结论,也对你这些年的用药仔细做了琢磨,今日一见,不超预期,用你买下的天山雪莲花做药引,我再开一副药,连服三天,估计能防止她病情继续恶化,只是,若想根治,中医怕是无能无力。”
“能阻止病情继续恶化,已经是万千之喜。”郑天喜的眼中都有了泪水,“根治是不奢求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