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天喜朝天翻了一个白眼,这真是常在河边走,怎能不湿鞋。
自己将吴珊珊挡在酒店门外两次,然后自己就被挡了。
而且这理由貌似比她挡吴珊珊的还要公正。
衣衫不整……
郑天喜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,里面的衣服有些褶皱,看来是在飞机上折腾的时候被霍临渊给揉搓的,外面又套着一件男士的西装,整个人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,但也并不显得过分。
郑天喜笑着解释,“哦,外面有点冷,我才披了件我男朋友的外套,你们要是觉得不行,我可以脱掉的。”
霍临渊的酒店,她还是不愿意起争执的,毕竟酒店还在营业中,来来往往的都是贵客,她初来乍到的,没必要因为自己让别人失去了宾至如归的感觉。
但是她退让了一步,服务员可不那么想,她甚至觉得是自己戳到了郑天喜的痛处,让这个女人失去了底气,不屑的道,“你还是披着吧!谁知道这西装里面遮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?”
她这话很快引起了周围其他客人的注意,也有几个服务员上前来帮腔嬉笑。
嘿,这是大半夜的没事拿她做消遣?
看来是给脸不要脸了!
她本想看着霍临渊的面子上息事宁人的,可偏偏这服务员得理不饶人。
而且她所谓的理,其实也并不在理,而是恶意满满的揣测。
服务员长得挺漂亮,个子很高,她高高在上的,用一种近乎蔑视的眼神看着郑天喜,“小姐,你里面穿着的裙子一看就不是高档货,而身上披着的这件西装却是M国的名品哲西,从logo的位置上能看出是哲西先生亲手设计的限量款西装,你说给你西装的男人是你男朋友,难道不是金主?”
说道了这里,她再次用轻蔑的眼神将郑天喜从头扫到脚,然后无所谓的用耸耸肩,故意用英文对她的伙伴们说,“你看,她那憔悴的脸,满身的褶皱,一看就是从男人的床、上下来的,身上的衣服还不知道挡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。”
这座小岛坐落在外海,前来旅游的人纷杂,外国人还居多,所以英语是通用语言,选拔服务员的要求也很高,至少得精通一门外语。
她这话一出,顿时引起了一阵哄笑。
不论是旁边的服务员还是旁边正在休闲娱乐的,或是在郑天喜后面进门的等着登记入住的旅客,都不自觉的点了点头,暗暗夸这服务员眼睛亮,评论一针见血。
郑天喜当年在学校那就是学霸一样的存在,这些年,随着生意的不断发展壮大,她更是一直在充实自我,别说她了,她六岁的儿子余淮也能说俩三国的语言了,就连生病的耿耿英语也已经能说的流利,此时,她怎么能够忍受这服务员的戏谑。
只见,她脸上的神色完全阴沉了下来,她来这里是来度假的,不是让人消遣的,“这位服务员大姐,别人都说天使的脸蛋、恶魔的心,我从来都是不相信的,我始终人物,人不可能这么表里不一,今天见了你,我才觉得我始终坚持的是对的。”
这是要拍马屁了吗?
服务员的笑容也璀璨了,她知道自己长得漂亮,也一向引以为傲着,她又对自己的伙伴们耸了耸肩,等待着郑天喜的下文。
郑天喜的声音清脆,语气淡淡,“你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,洋洋洒洒露出八颗牙齿,笑容却不达眼角,瞳仁里满是恶毒,从心里犹生而出的,都是满怀恶意的揣测,你说我是从别人的床、上下来的,不是出于你的正义和酒店的规章,而是你的嫉妒,精致的妆容遮掩不了你面容的丑恶,你险恶的用心让你整个人看起来不知所谓。”
郑天喜不等她说话,又伸手指了指酒店大堂上贴着的酒店规章制度,然后从第一条起,一条一条的读了一遍。
她每读一条,就切换了一条语言,结束的时候,又用了母语。
“你说我衣衫不整,要离开大厅,那么我刚才读出的那么酒店的十条规章制度里,有哪一条,写的是这个?”
以为她听不懂英语,她就给她表演一个什么叫十项全能!
“如果没有,你是以什么样的眼光和标准在要求我?”
郑天喜的质问在酒店大堂掷地有声,刚刚因为服务员一句英语的戏谑而哄堂大笑过的人群都有些尴尬。
刚刚那一瞬间,究竟发生了什么?
他们怎么会相信面前的这个穿着略显狼狈的女人就是那种人呢!甚至跟着这服务员一起嘲讽她,以为她根本就听不懂英文。
结果,人家一张嘴,十条规章制度用了十国语言,还不包括中文和英文,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那种被大老板包养的没有见过世面的情妇,这样的语言天才直接都可以去联合国秘书处任职了。
女服务员见郑天喜成功博得了周围人的好感,脸色更是气得铁青,咬牙切齿的说,“别在这装大尾巴狼了,像你这样的人,我们见多了,金玉其外败絮其中,除了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