谓,让郑天喜意识到,他必然是有多图的。
但正所谓做戏做全套,他图谋她的婚姻,难道不应该徐徐图之吗?哪里能这样直奔结果的。
“霍爷,好大的魄力!只是,我一个小女人,心里还是期待着爱情的,霍爷既不爱我,又不了解我……咱们怎么走入婚姻的殿堂?”
“韩素描,二十六岁,帝都封平人,有个孩子韩余淮,六岁,男孩,除此之外再无亲属,手中山水集团,市值大约两个亿。”
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暗哑,算得上性感,可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却是公事公办的姿态。
人名、年龄、户籍、家庭成员还有钱,这就是霍临渊嘴里的了解。
“我,霍临渊,三十三岁,帝都苍南人,鳏居七年,家有寡母,住疗养院的爷爷,和在国外的胞妹,人口也算简单,持有将至集团百分之七十的股份,净资产大约一个亿。”
说完他朝郑天喜举杯,“是否相配?”
呵呵!
郑天喜笑,他这是想两个人结婚,还是想两个公司结婚呢?
“山水集团和将至集团确实挺配,山水集团主要生产家居日用,产业以旅游休闲度假服务业销售为支柱,而将至集团则以房产开发、机器制造等重型工业为主,两两结合,也就完成了上游生产和下游销售的统一,确实般配。你这是想娶我的公司,要让我做嫁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