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的事情,她不敢和她对骂,却又咽不下这口气,站起身跺了跺脚,梨花带雨的跑了。
她一哭,可就成了弱势群体,村民的嘴瞬间就没有那么恶毒了,甚至开始同情她,毕竟,他们看着,就是天喜说了难听的话,小姑娘才跑了。
好不容易考上了大学,却因为身体原因不能去,这得多伤心啊!
看见郑四喜跑了,郑大喜和郑二喜相互看了一眼,立马有了主意,不约而同的就站了起来,朝着妹妹跑走的方向追了出去。
她们和郑广深可没有人情上的往来,这酒席不吃也罢!
至于扔在酒桌上的孩子,她们还那么小,能吃多少呢?
郑天喜看着跑走的三个“喜”,嘴角的笑意浓厚,“叔,大姐和二姐是回家给我拿份子钱去了吗?我说,真不用,都是一个村子长大的,能来捧场我就很高兴了,请你们喝酒,哪里还能收你们的钱呢?啊……你们说要意思意思啊?那意思到了就行啊!真不用多送,军校不花钱……”
礼金没收上来,怎么能开席呢!万一遇上个不自觉的,追上门去要该多不好意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