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着她的小名,声音尽量柔软,连语重心长里的重音都去掉了,“你刚才也太明目张胆了,若不郑天喜帮了你一把,你险些酿成大错!”
“她那是帮我吗?要不是她……”
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不打自招了,“爸,我没有!”
“好好好,没有,没有,爸先带你去河边洗洗,你这……哎……”
简直不说也罢!
可这欲言又止很快就让郑四喜领会了意思,不用眼睛看,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难看。
一股子难以言喻的恶心感胃里涌起,她“哇”的一声吐了一个地覆天翻。
等到所有的人都离开后,郑天喜颓然无力的坐在了地上。
尼玛玛,这一天天的真是日了狗了,在这奇葩开满的大地,她是真的快要活不下去了。
好半天,大家各自站着,坐着,谁也没有说话。
只有亡鱼又若无其事的回去刮老虎皮囊上的肉屑,那声音并不尖锐,在这样的寂静里,却无端有些刺耳。
郑天喜捡起一个小石子,砸了过去,“就不能小声点!”
“小姐姐,不错嘛,你还力气砸人啊?还用吃饭不?”
一句话,说的屋里屋外的人都饿了,但是整个院子都臭轰轰的,大家的食欲也不可能振奋。
胡乱的扒了几口饭,吃完了却并没有散桌。
大伙儿似乎都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,但是谁也没有先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