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实在是多年之后,整个青城,整个帝都,整个中国,乃至于整个亚洲,都是仁孚药业一家独大的局面。
费仁孚的报道铺天盖地,新闻里,他的照片刊登了不知道有多少,算是我国最年轻的药企学家,致力于将传统中医学发扬光大,手中专利产品上万,手握亚洲最大的制药厂,是个名副其实的“药神”。
“姐姐,你记得我?”
上次见面时,费仁孚大部分时间都在昏迷中,最后喝了一大碗鲜条汁后,也只是能勉强的睁开眼睛,体虚瘦弱导致的长时间昏迷以及血糖长期超标对他的视网膜有影响,让对郑天喜的长相并没有留下深刻的映像。
好在,后续有爷爷不耐其烦的一遍一遍的重复。
其实,也能够理解。
在一碗鲜条汁让他从昏迷中转醒之后,他们全家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郑天喜瘦弱的肩膀上。
虽然在那日签订合约的时候,郑天喜表现出来的不慌不忙和沉稳大气为她的肩膀加了分,但到底太过单薄,一举一动怎么能不让费府上下牵动心神。
本有半个月的时间等待宣判,却不想,就在第三天,费府就等来了死刑。
落雁山大爆炸,郑天喜生死不明。
整个费府像是被抽去了灵魂,他们挣扎着四处去寻找铁皮枫斗,去收购铁皮石斛,奈何晒干的枫斗没有,新鲜的石斛也没有。
花了上千块钱,搜刮了几个县城,居然连十斤都没有凑够。
石斛太少,病人太多。
绝望中,独自享受石斛的仁孚一点点的好了起来,他不再长久的陷入昏迷,他能够挣扎的坐起,能够说话回答问题……
这无疑是让人满意的。
这也无疑是让人绝望的。
也就是在绝望中才有了这么一个早晨,数十人都听到了敲门声,却没有一个人起身去开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