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擅于多方面换位思考的他顿时有些了然,老爷子这话的意思,是不治吧?
而且最好是能不治而亡?
默默点了点头,“首长,你等我的好消息!”
这才追着他同事们的脚步离开。
与此同时,郑天喜的病房里已经人仰马翻。
白大褂们一致同意,将张申平身上的布条解开,好方便查看他的体表特征,也好排除他是是否被束缚的太紧,而激起的身体的过度反应。
郑天喜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,也没有给出丝毫的暗示,只是在张申平被解开时,暗暗的退向了一边,甚至还拾起了地上的那根粘了些畜生血的钢筋。
“汪,汪,汪汪……”
就在张申平身上的束缚完全去除的时候,他突然睁开了眼睛,与此同时也张大了嘴巴,发出了一组模糊不清的,类似于狗的吠声。
不等医生们有所反应,他大张的嘴巴里就露出了尖尖的牙齿,上下一磨合,冲着离他最近的医生就咬了一大口。
咬上就不松口,大有拽下一块肉来生吃的想法。
这是狂犬病?
还是急性发作的?
可狂犬病是会传染的,这人若是携带了病毒,岂不是……
就在这时,张申平已经松开了离他最近的医生,呲着一嘴的大獠牙,扑向了另一个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