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,“死鱼,你怎么啦?”
“没什么,就是突然有点犯恶心。”
“再忍一忍,动物奔逃必有大事发生,不是天灾,也必是人祸,咱们还得躲一躲!”
虽然尽量压低了声音,但总是感觉周围的环境变得无端诡异。
“低头!”
亡鱼哑着嗓音呐喊,郑天喜随声低头。
一颗子弹擦着郑天喜的头皮飞过,“噗”的一声射入了树干里。
“果然,特么的比野兽更恐怖的,是人哎!”
郑天喜忍不住在内心里感叹,伏低趴在横枝上,却是一动也不敢动的。
又不知过了多久,耳旁那些野兽的嘶吼声终于渐行渐远,人类的脚步声越来越近。
“应该就是这个方向,没错。”
“这么大的雾,有人咱们也看不清呀!”
“不怕,咱们疤哥有顺风耳,只要他敢说话,咱们疤哥就能一枪射死他。”
这奉承的声音真是谄媚到了骨子里。
“别说这大话,这雾浓得跟他妈女人的头发似的,老子也是两眼一抹黑,枪都打了好几发了,也不知道这人射死没!”
好在,这个被奉承的对象脑袋还算清醒。
“不过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,还能逃得过疤哥的手掌心?”
手下继续拍马屁。
“她身边两个男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灯。”
疤哥不厌其烦的解释,听得出来,他对这些马屁声还是感到很满足的。
脚步声越走越近,最后停在了郑天喜藏身的大树下。
“姑娘,我看见你了,快点下来吧!”
靠啊!
这都能看见?
郑天喜屏住呼吸,有些不敢相信。
紧闭的眼睛一点点的睁开,入目全是白皑皑的一片。
郑天喜突然明了,这些人根本就不可能看见她,这是想诈和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