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。
“仁孚的病情又加重了,这么下去,怕是支撑不了多久了!”朱先生叹了口气,抬眼望了望郑天喜,“姑娘可否走近辩证?”
“啊?我……”郑天喜刚想说自己对这岐黄之术毫无研究,就见朱先生对这她调皮的眨了眨眼。
啊?
反应了三秒,随即破罐子破摔般的向前,细细看了看那幼童的面色,又去看了看周围几人,默默吞下一口口水,“消渴症?”
糖尿病的中医学名貌似就叫消渴,她应该没说错吧?
突然很是怀念上一世青城流浪的岁月,知识爆炸的时代,任何事情只要你通过互联网搜索,都能精准的找到答案,虽然不一定能够解决问题,但至少不会有无知的焦虑。
“姑娘能看得出来?”
朱先生觉得不可思议,难不成头他在班车上这么随手一抓,还真给抓回一个神医?
“消渴症的范畴太广,不知道姑娘还能看出些什么门道?”
郑天喜想说的糖尿病,可中医里似乎并没有这么一个名词,一时她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