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桑桑虽然不是很聪明的人,但此刻她也能听得出大夫话里的意思。
没有人会对一个买来的下人有多大的好心,这孩子身上全都伤,要想医治他就是一笔不小的费用。
治好了还得休养一段时间,保不齐还得用些补药,这些又是一些花销。
“大夫尽管开药吧,这孩子我既然带了回来,那便是要治好他的。”姜桑桑很快接上了话。
中年大夫回头看她,眸光中带着赞许。
“姑娘真是有善心!”说罢他开始放手的做治疗了。
清理伤口真是个废力气的技术活,这孩子不仅是伤,一身还脏得很,清理起来难度还不小呢。
姜桑桑打算上前帮忙的,是后厨做饭的小栀过来了,她非说不能让姜桑桑做这种事,然后便自己上了手。
姜桑桑还被粮豆推到了房门外去,粮豆跟小栀才说了几句话就有这么大的默契了。
一个不让姜桑桑动手,一个说怕画面血腥惊着姜桑桑。
站在门口的姜桑桑有些懵。
她看起来就是那么脆弱的一个人吗?
姜桑桑低头瞧了瞧纤细的腰肢,可以说她纤弱,但不能说她脆弱,她可是从乱葬岗爬出来的人啊!
要不是她性格坚韧,早就连做几天的噩梦了。
虽然没做噩梦,但不能回想那些画面,一旦想起,心理阴影又冒出来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