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免了。”低缓的声音柔而不阴,男子薄唇浅抿,身姿微斜,肩头倚靠在床栏,红衣垂落,墨发悄然滑至胸前。
红与黑的对比愈渐鲜明,衬的男子愈发神秘莫测。
尤其是男子眼底那枚朱砂痣,似比红衣还要殷浓,纤长的睫毛长而卷翘,落下的阴影遮住了眸,秋意浓看不清男子的眼睛,但从男子的形容便可见数不尽的风流。
“不知副堂主此行,可有收获?”秋意浓缓身直立,低声问道。
“与你何干。”男子斜睨着眸子,瞥向秋意浓。
“意浓关心一下而已,毕竟是堂主交代下来的事。”秋意浓初见君彦卿,尚还恭恭敬敬,尔后接触多了,便觉此人不识恭敬,他亦不在意别人的恭敬。
仿佛在他心里,天塌下来都算不得大事,那副懒散的性子真真是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