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鸡翅总共那么点肉，哪有鸡腿肉多，吃鸡腿有营养，好得才快！”大林说。
“不懂了吧？这叫吃啥补啥！我以前胳膊受了枪伤，就是吃了鸡翅膀好的，喜妹吃了，好得也快。”葫芦解释说。
喜妹感觉葫芦很神秘，“你还受过枪伤呢？葫芦哥，怎么没听你说过。”
“那点小伤，不值一提。”
“快说说，快说说。”喜妹充满好奇。
“你们义和团不都是刀枪不入吗？”大林调侃，“你还能受枪伤？”
“谁说刀枪不入？都是吃五谷杂粮，人身肉长的，我就可以证明，洋人的洋枪是真厉害，我的胳膊都被打穿了。”
“那是你功夫不够，你功夫够了就可以刀枪不入了。”
看着俩人斗嘴，喜妹花枝乱颤笑起来，心情豁然开朗。
“你可拉倒吧，你是没见那场面，洋人枪炮不长眼，义和团兄弟一片片地倒下……”
“真的吗？”
“千真万确。”
“快讲讲。”大林忽然来了兴致。
葫芦却不讲了，故意吊着大林胃口：“好了，想听故事吗？这菜有了，大林，赶紧把酒拿出来吧，今天你不出摊，我也不出门，咱们小酌两杯。”
“哎呀，上次喝完没放好坛子，被我不小心碰倒摔了。”
“奥，我以为还有呢。没事，我去买。”
“不用，这次你买菜了，我去买酒。”
说着，大林匆匆出门。
“喜妹，这是我门上钥匙，留你这儿一把。”葫芦把钥匙交到喜妹手上。
“给我钥匙干嘛？”
“我明天出发去趟天津，这次出去时间长一些，你帮我保管着吧，我老不在家，下过雨，门关着，被子潮乎乎的，屋子里都有霉味了。我总是刚回来装上货就又要走，根本没空晒。你抽空过去看看，帮我晒晒被子吧。”
“行。回头我就去帮你晒晒被子，晾晾屋里。”
“好，喜妹，先谢谢你了。”
“怎么跟我客气起来了，葫芦哥？”
两个人对视，葫芦忽然有些害羞，傻呵呵地笑了，赶紧又撕下一根鸡翅膀递给喜妹……
宋万财回到住处，舒服地躺在榻上闭目养神，腿架在小百灵腿上，小百灵给他捏着腿。
“爷，这个力度行吗？”小百灵问，声音清凌凌。
“再轻点。”
“还再轻点？”小百灵停下，看看宋万财。
宋万财没睁眼，缓缓回道：“像小鸡啄米就行。”
“小鸡啄米？”小百灵笑起来，像一串铃铛叮铃叮铃。
宋万财坐起来：“小鸡啄米你不知道吗？”
“知道，就像这样……”小百灵把三根指头并拢，在腿上点点点。
宋万财用脚尖挑起她的下巴，言语轻佻：“小模样也不错，也算机灵，可惜……”
“可惜什么？”小百灵歪着脑袋。
“可惜有形无神。”
“什么有形无神？爷，你说的什么？怎么听着神神叨叨的。”
“不得不承认，她长得确实好看，比你好看。”
“谁长得比我好看？”
“喜妹啊。啧啧，那是……”
“奥，她啊。我倒很想看看她长啥样，能把高老板迷得神魂颠倒。”
“不光把高老板迷得神魂颠倒，我发现我也被她迷住了。”宋万财用脚勾过小百灵，看着她的眼，“我都有点后悔，那天晚上，衣服都解开了，我怎么没把她拿下……”
“切，我还不了解你，你要是能站起来，还能放过她？醉得站不起来了吧？”
“你这个小浪蹄子，什么都懂，像我肚子里的蛔虫。”宋万财捏一下小百灵的鼻子。“我让你试试我能不能站起来……”
宋万财说着把小百灵压在r> 宋万财扫兴地又躺回去。
“爷，快跟我说说，这个喜妹哪里比我好看？”
“我发现她啊，哪里都好看。她的眼睛像一汪清潭，澄澈干净，红尘不染，她还有张樱桃小嘴，还别说，鼻子上的痣越看越有味道。”
“一颗痣能有什么味道？樱桃小嘴我也有。”小百灵说着，故意嘟起嘴巴，向宋万财亲下来……
“哎呦，我什么也没看见。”
两个人刚亲热上，高世峰一进门就撞见了，他赶紧用手遮着眼。
“你来了。”
宋万财看一眼，拍拍小百灵后背，她从身上滑到一侧躺着。
“我刚才去看喜妹，被赶出来了。”
“你？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你别笑啊，哥哥。”
“我不笑，哈哈……哈哈……我憋不住啊。”
高世峰搬过一个凳子坐下，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