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把账给结了?”
“结不了!”
“你……”捕快语塞。
“那就告辞了,我们走。”
“送客!”
高金山火药味十足,捕快话说得也冲,大家不欢而散。
人走了半天了,高金山仍旧愤愤不平。
“哐啷……”
一个茶杯摔在地上,七零八碎。
高世峰进门:“爹,怎么了?发这么大火。”
“两个小小的捕快,还敢在我面前指手画脚!”
“您消消气。”高世峰扶他爹坐下,又给重新拿个杯子倒上茶。
他匆匆出去,跟手下打手混混们抱怨,“他妈的,两个小小的捕快,敢在这跟我爹指手画脚,谁去给我教训他们一顿?”
刚说罢,烧饼已经跃上马飞奔出门。
两名捕快碰了一鼻子灰,还没想好怎么回去交差,他们牵着马正溜达,烧饼追上他们,跳下马就是一顿暴打,俩人根本不是烧饼对手,一个求饶,一个不服气,见这位不服气,烧饼心一横,一刀捅上去……
一名捕快死了。
另一名捕快快马加鞭赶回去,这下可以交差了。
衙门震怒,派出两人,回来一人,简直目无王法。兴师动众来了一队官兵,高金山被锁上枷锁,关进囚车拉走了。
烧饼跑了,到处都在通缉他,他一路向东,四处潜逃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