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纸上。
当然，如果他专一一点，不偷肚兜就完美了。
周轻羽脸一黑，肚兜的事翻不了篇是吧？
“你再污蔑我偷肚兜试试，我就真当肚兜贼了，专偷你的！”
旧雨圣女两手交叉在胸前，压着胸襟衣衫，把挺翘的弧度挤压得越发清晰。
一件隐约是暗红色的肚兜，微微显露出来。
“今天是红色的呀。”周轻羽似笑非笑。
旧雨圣女瞪圆了杏眸，赶紧侧过身去，慌忙娇叱道：“不许看，臭流氓！”
周轻羽呵了声：“你都说我是流氓，我不看，岂不是不尊重你的评价？”
旧雨圣女又羞又气，以前说周轻羽偷肚兜，对方还心虚。
现在脸皮厚了，学会反将一军。
周轻羽暗暗一笑，看这女人以后还乱不乱说话。
收拾完她，周轻羽就面向孽海，徐徐闭上了眼睛，开启了听圣痕。
作为天人二衰，如今他的灵魂之力已经可以极长时间的施展听圣痕，探听周天万音，近距离之下的心声也一览无余。
道道声音如潮水般争相恐后就进入脑海中。
不过，最先进入的是身旁的心声。
“死流氓，臭流氓，怀流氓，我那件粉色肚兜，肯定被他天天拿着干坏事。”
“就他那一次几天几夜不下场的能力，说不定已经磨破了。”
“说起来，一直有点好奇，他是有多壮观，动不动就弄得地动山摇的。”
“不会像我小手臂一样吧？”
“呸呸呸，我在想什么？我可是圣人之女，脑子里怎么能有这么肮脏的东西？”
噗！
周轻羽睁开眼睛，恶狠狠瞪着她：“别特么乱想！”
“我正在听取万物之音，包括你的心声！”
诶？
啊！！
旧雨圣女愣了下，旋即满脸涨红，捂着脸背过身去，尖叫道：“你怎么不早说呀？”
周轻羽没好气道：“谁知道你个圣女这么下流？”
“你离我远点，你个肮脏圣女！”
我……
旧雨圣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天呐，自己想的那肮脏一幕被人发现了，还是被正主发现。
完了完了，塌房了。
旧雨圣女温柔婉约的形象彻底塌了。
周轻羽老脸也是微红，赶紧集中注意力接受来自天地四垂的声音。
风声、浪声、众生之音相继入耳。
足足一盏茶后，他才感到头晕脑胀，揉着额头停了下来。
旧雨圣女脸上红霞刚退，侧身对着周轻羽，语气也没了以往的高傲，满是心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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