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因为第一次叫这个称呼，他有点别扭，总觉得他跟左乐之间应该是上下级的关系。
“你想不想拜钟婉老师为师？”
左乐没有跟他兜弯子，开门见山地说。
刘悦愣住了，有点没有反应过来。
左乐也不着急，就这样静静地等着他转过弯来。
“乐乐……你……你的意思是说我可以拜钟婉老师为师？”
“你要是想的话就可以，但是有一点你必须要答应我。”
钟婉那可是设计界数一数二的老师，多少人想见上一面都很难，更不要说拜她为师了。
要是别人来跟他说这样的话，他肯定会觉得别人是个骗子，但如果这个人换成了左乐的话，那就说明真的有戏。
总所周知，左乐就是钟婉得到徒弟。
只是……
“钟老师之前不是就已经说过自己很少收徒弟了吗？现在她还有两个徒弟了，我……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啊？”
他觉得自己一定会被拒绝，都没有问左乐要对他提什么条件。
“既然我都亲自过来找你了，那就说明这件事一定可以成功的，你就说你想还是不想吧。”
这还有别的选择吗？
“想，我很想拜钟婉老师为师。”
“这就好办了，你一定要答应我提的条件，不然的话，就算我把你带到她面前，说不定你也没有办法成为她的徒弟。”
“什么条件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