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的学生，显然那个时候她在钟婉的眼里就不是一个很优秀的学生，这也难怪她会那样想了。
但是今天钟婉显然受到了惊吓，她也没有办法坐视不理。
钟婉的房门打开了一条缝。
“你进来吧。”
她的声音有点无力，听上去非常的疲惫。
左乐进屋里，钟婉给她倒了一杯水。
“你先坐一会儿。”
她还有好多话要跟左乐说，却不知道应该从哪里说起。
“对不起。”
她不敢看左乐的眼睛，说话也很小声。
本来以为说出来会很丢人呢，但是等终于把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之后，她就只感觉如释重负。
“之前我忽略了你，你也知道我是第一次带徒弟，没有什么经验，就觉得她的设计很好，想要帮她一把，但是没有想到她表现出来的进步都是假的。”
她被人欺骗也很不好受，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周瑶儿的身上了，最后还换来了这样的结果，她心里面觉得不舒服都很正常。
“没关系的，老师不用给我道歉，您说的这些我都明白。”
只是不觉得自己回事被忽略的那一个而已。
她现在都已经释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