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做艺术吗？土鳖。”
……
这边的动静越来越大了，吸引了整个大厅的人。
周瑶儿看着那些质疑的目光，恨不得挖一个洞钻进去。
唐薇？
又是个老熟人。
左乐想到某些不愉快的回忆，嘴角扯出一个冷笑。
光是听这个名字，她就完全相信这个女孩是无辜的了。
“既然是来到了这里，她必然是有一定设计水准的，各位如今的吃相是不是难看了一点？”
在一众指责声中，左乐的声音显得尤为突兀。
她双手交叉放在胸前，好整以暇地看着那些施暴者，以及躲在身后不出声，却对别人为她寻公道的事情冷眼旁观的唐薇。
唐薇见到左乐，目光微闪，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。
“乐乐？没想到毕业之后还能在这里看到你，真是太巧了！我也觉得周瑶儿应该不是那样的人，虽然她的审美的确有些……”
她皱着眉头，好一会儿才想出一个恰当的形容词，“奇特了些，但她进公司也是靠的实力，我相信她不是那样的人，大家以后就不要为难她了。”
这话明明每一句话都是在为周瑶儿着想，但听在耳朵里面又会觉得很奇怪。
左乐已经习惯了她这一副白莲花的样子。
冷哼一声。
“你还没帮她澄清她没有抄袭呢，我就奇了怪了，怎么从上大学到现在，你总是被人抄袭创意呢？”
唐薇咬着嘴唇楚楚可怜。
“可能大家的创意都很雷同吧，我也并没有怪罪任何人的意思，他们都是为了我才那样说的，周瑶儿你就原谅他们吧。”
周瑶儿手指搅动，有些不知所措。
下意识地把目光放到了唯一一个帮她说话的左乐身上。
左乐看着她那可怜巴巴的样子，对弱者的保护欲涌了上来。
“她凭什么原谅她们？就凭他们嘴巴不干净，说话难听吗？还是说凭她们在这大庭广众之下，对她无情的羞辱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