界限。
“为什么？”
“这……”掌柜闻言，嘴角略微抽搐一下：
“除了最后那些，别的。
“都是常识。”
……
……
“州牧一脉，巨灵社，需要选择哪个？”
挥手让掌柜离开后，江炎自顾在大堂寻了张椅子坐下，目光抽离的望着街上的人流，规划着加入某个势力的可行性。
“客人，请慢用。”
店中的伙计轻手轻脚的走过来，一手中拖着盘不知什么品类的卤肉片，另外一只手提着壶茶。
为江炎倒满第一杯茶后，伙计施礼退下。
“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生存之道啊。”
感慨了下“黑心”掌柜的小心思，江炎继续思考之前的那个问题，做出分析：
“选择州牧一脉等同于加入官家势力，作为一位半路加入、只是渴望符境功法的金丹境武者，官家必然会对我的过往做一定的探查，至少得知道大概，得知道我不是邪教徒，不是什么恶行累累的坏人，不需要太多防备，能够信任……”
想到这里，江炎眸光垂下，小幅度晃了下脑袋：
“只是，问题就出在这里，我虽然不是邪恶势力的门徒，身份没有任何问题，但却也无法承受审查。
“呵呵，学武不足两年，从一名基本修炼法都没掌握的普通人成长到了半步符境，这样的情况，用任何理由掩饰都没用，我自己都不信。”
轻轻呼了口气，江炎把最后一点茶水喝完，放下杯子，站了起来，嘴角缓缓勾勒出抹意义难明的笑意：
“巨灵社，三灾三难法，这似乎是大日真形法的源头，没成想，到了最后，我还要与之发生交互。
“这难道是命运？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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