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木尔领命,还将凤倾晚暂且留了下来,免得她与外界接触。
关于凤倾晚的底细,凤青璟早已有了安排,他早些年就在巴林城布置了好几处商铺,其中就有一间是药铺,让人一对口供,不容易寻出破绽。
更何况太后病情危急,根本没有给木尔留下多少时间。
凤倾晚吃不惯藩国的食物,只是草草吃了几口羊肉,便放下了一旁。
她被留在此处,只能按规矩的吃吃睡睡。
天色已暗,她刚刚沾枕有了点睡意,木门就嘎吱一声响,木尔脚步闯了进来,道:“起来!随我走!”
凤倾晚是和衣而睡,坐起来身来还是忍不住恼怒:“我是女子,你怎可随便闯进来!”
“我又没有看见什么,你叫嚷什么,你们齐人还真是麻烦!讲究那么多的世俗规矩做什么!”木尔不耐烦的说道。
凤倾晚心里有气,但也懒得与他计较,便起身穿鞋。
她现在是身负重任,关系到自己儿子的性命,一切得忍耐才是。
等完事后,看她不挖了木尔的眼睛。
木尔又催促了几句,凤倾晚看着此时才不过是半夜,便说: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莫非是要将我拖去砍了?”
“太后发病了。”木尔简略说了一句,要将凤倾晚搂着上马赶往王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