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倾晚反倒笑了笑:“光是用蛮力,有时候是治理不好自己的领土的,人终是有老的一天,你的拳头不可能永远都能打败敌人,若以拳头治理领土,你日后也会被别人的拳头打败,抢走你的领土和女人。”
耶律韩皱紧了眉头:“你有时候说话真难听,却有几分道理。”
“能让摄政王觉得有道理就行了,也不浪费了我的口舌。”凤倾晚说道,“摄政王已经离开藩国好些日子了,理应也该回去了,相信你回去之后,藩国会有另一番新的景象。”
耶律韩干脆说道:“明日我就走,不必送我了!”
“我是不会送的,你倒不用自作多情。”凤倾晚说。
他哼了一声,也不搭理凤倾晚,让杨紫钰开始着手收拾。
这屋子里住着两个伤者,地儿是不够睡的了,所以耶律韩就让村长再安排一处住处。
杨紫钰正收拾着,便让耶律韩先行过去,她等会就到。
他左等右等,也不见杨紫钰回来。
过了会儿,反倒是凤倾晚来了。
她往里看了看,也不见杨紫钰的身影,便是说:“杨姑娘没来?”
耶律韩闻言,就知道不对劲,他立即披上了单衣起身,道:“她没过来。”
凤倾晚瞥了他一眼,道:“看来人是跑了。”
杨紫钰在早半个时辰就离开她那屋,但临行前杨紫钰说了些奇怪的话,才让凤倾晚觉得不对,故而过来瞧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