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数日。
联军都会派出不同的人马前来叫阵。
言语污秽,极尽羞辱之能事。
但城中守军,始终坚守不出。
联军的攻城器械尚未完全运抵,不敢强攻。
梁山则是在等待武植主力的到来。
大家就这样僵持。
这天夜晚。
蓟州府衙。
卢俊义、关胜、耶律孝,移剌众聚在一起商议军情。
移剌众起身抱拳道:
“卢元帅,关将军。”
“末将觉得,双方僵持多日,敌军肯定防守松懈。”
“我军当再行夜袭,杀他一个措手不及。”
耶律孝上次夜袭宋营,大破敌军,已然立下首功。
而他移剌众,率五万援军至此,却寸功未立。
武寨主的大军不日将至。
移剌众必须在此之前,证明自己的价值。
听完移剌众的提议,卢俊义却缓缓摇了摇头。
“移剌将军稍安勿躁。”
“上次夜袭,我军胜在出其不意。”
“联军四十万,被区区万人搅得天翻地覆,颜面尽失。”
“石宝、卞祥之流,皆是当世名将,岂会不知防备?”
“如今他们的营寨,看似松懈,实则外松内紧,遍布陷阱。”
“此刻再去夜袭,无异于自投罗网。”
一旁的关胜抚着长髯,微微颔首道:
“卢员外所言极是。”
“兵法有云,一计不可再用。”
“敌军吃了大亏,必然严加防范,我等不可轻敌冒进。”
两位主帅都表示了反对。
移剌众不知该如何反驳。
耶律孝看了看移剌众,他也觉得这时候夜袭的危险很大,但他更能懂移剌众眼中的渴望。
他也曾是这样急于证明自己。
“卢元帅,关将军,二位的顾虑,末将明白。”
“但兵者,诡道也。”
“末将愿与移剌众将军同去。”
“我二人各率五千铁骑,分袭敌军两翼。”
“如此一来,便可互相策应。”
“若一方遇伏,另一方可从侧后方杀入,里应外合,必能打破敌军的埋伏。”
“进可重创敌军,退亦可保全人马。”
这番话,让卢俊义和关胜陷入了沉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