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徒单恭更是笑得合不拢嘴,抚着长须,老眼中满是欣慰与自豪。
他猛地一举长枪,直指对面呆若木鸡的完颜晟。
“完颜晟,你听到了吗?”
“我徒单氏的女婿在此,你们可有敢战之人?”
“还是说,你完颜宗室,连同麾下的将领,全都是一群贪生怕死的懦夫?”
羞辱!
赤裸裸的羞辱!
“老贼休得猖狂!”
一声怒吼,粘喝再也按捺不住。
昨日的胜利,让他信心爆棚。
他不能忍受这等羞辱。
“末将愿出战,斩下武植狗头!”
他双腿一夹马腹,就要冲出。
“站住!”
一只大手,死死抓住了他的缰绳。
是左副元帅粘罕孛堇。
粘喝问:“元帅为何阻我?”
粘罕孛堇死死盯着远处的武植,沉声道:
“你不是他的对手。”
“武植之勇,非你可敌。”
“上去只是白白送死。”
这句话,他没有刻意压低声音。
清晰地传到了周围所有金军将领耳中。
粘喝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。
禁军第一猛将,竟被己方元帅当众断言,不是对手。
这比杀了他还难受。
徒单氏的阵营中,听到了这句话的将士们,先是一愣,随即爆发出更加肆无忌惮的哄笑。
“哈哈哈哈,听到了吗?”
“禁军第一猛将,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软蛋。”
“连打都不敢打!”
“完颜晟,你麾下无人了吗?”
“带着你这群缩头乌龟,滚回上京喝奶去吧!”
嘲讽声,辱骂声,一浪高过一浪。
二十万金国禁军,被梁山军骂得抬不起头来。
每一名金兵的脸上,都写满了屈辱与愤怒。
完颜晟坐在马上,浑身剧烈颤抖着。
他的脸由红转紫,由紫转青。
他很想下令全军出击,用人海将对方碾碎。
可理智告诉他,武植能出现,梁山又岂能没有准备?
现在就有点骑虎难下。
见金兵无人敢来应战,武植继续说道:“如果你们实在胆小,要不就两个一起来送死?”
这话简直太侮辱人了。
但依旧没人敢上前。
“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