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“此番平州、显州、润州三地失守,对金国打击甚大。”
“但他们的根基未损,随时可能卷土重来。”
“我们必须趁他病,要他命。”
“只有将金国彻底打残,再无力南顾。”
“我梁山才能真正坐拥辽、金两地,形成席卷天下之势。”
“到了那时,区区赵佶、田虎、王庆、方腊之流,不过是土鸡瓦狗,弹指可破。”
“所以我已传令济州的林冲、杨志、梁横等兄弟。”
“让他们近段时间,切勿轻举妄动。”
“只需守好现有地盘,巩固防线即可,无需主动挑起战事。”
武植点了点头道:
“不错。”
“济州、曹州、单州等地,就是我们楔入大宋腹地的一颗钉子。”
“现在不必急于扩张。”
“待我们彻底解决了金国这个后顾之忧,大军便可从燕云和山东两路齐发。”
“以济州为跳板,席卷中原,直取汴京!”
未来的宏图伟业,就在两人的密谈中悄然定下基调。
正事谈完,武植脑海中,不由浮现出那个挺着大肚子,眼神复杂的身影。
“对了,军师。”
“答里孛……最近在宫中如何?”
武植看似随意地问道。
朱武闻言,脸上露出一丝苦笑。
他拱了拱手。
“哥哥,军国大事,朱武尚能参赞一二。”
“但这后宫之事,您还是问时迁兄弟比较好。”
“他掌管着情报,对宫内的大小事务,了如指掌。”
武植看他那样子,不禁失笑。
“你这个老滑头。”
朱武只是嘿嘿一笑,不再多言。
武植也不为难他,起身走出书房。
刚走没多远,时迁便迎面走来。
“哥哥可是要寻小弟?”时迁颇为得意道。
在众多梁山头领中,时迁跟武植的时间最早,没外人的时候,两人说话基本没什么顾忌。
“答里孛的情况怎么样?”武植问道。
时迁道:
“自哥哥出征之后,公主殿下一直深居简出,非常低调。”
“每日除了在自己的寝宫内安胎,便是在御花园中散散步。”
“从未与宫外之人联系,也没有任何出格举动。”
“一切都很安分。”
听到这个回答,武植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。
说实话,他很矛盾。
答里孛之前做的事情,让他不得不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