攻城战自古以来便是血肉磨坊。
金军拥有绝对的兵力优势,悍不畏死。
梁山军则占据地利,器械精良。
双方在城墙上下反复拉锯,每一寸土地都用人命去填。
一名金军百夫长刚刚爬上城头,还未站稳,便被一杆长枪刺穿胸膛。
守城的梁山士卒一脚将他踹下城墙,自己也被三支羽箭射中,颓然倒地。
战斗从清晨持续到黄昏。
金军鸣金收兵,留下了遍地尸骸。
城墙上的梁山军也死伤不少。
这样的惨烈攻防,持续了整整五日。
金军死伤超过两万。
梁山军同样损失数千。
……
议事大堂。
武植坐在主位,面沉似水。
他很清楚,这么耗下去梁山必败无疑。
“各位,再这样消耗下去对我军不利,必须主动出击给敌人重创,各位可有妙计?”
堂中陷入了短暂的沉默。
就在此时,昨夜刚刚赶到的公孙胜抱拳说道:
“哥哥。”
“小弟来之前特意在周围打探了一番,已知晓金军的粮草大营。”
“粘罕孛堇自恃兵多将广,将主力尽数压在城下,对于粮草辎重的防守并不严。”
“我等只需一支精锐,绕道奇袭,焚其粮草。”
“不出三日,敌军必生内乱。”
此言一出,堂内众将精神皆为之一振。
武松“霍”地站起,
“道长此计大妙!”
“哥哥,烧粮草这事我熟,让俺带人去。”
武植当机点头道:
“好!”
“此事便交给道长、二郎、史文恭和花荣兄弟去办。”
“务必一击功成!”
“遵命!”
……
是夜。
月黑风高,伸手不见五指。
500精锐悄无声息地滑出咸州北门。
绕开金军的正面营盘,向着西北方向的密林穿行。
行军数十里,前方出现一片开阔地。
远处火光点点,正是金军的粮草大营。
营寨连绵数里,戒备森严,巡逻的队伍来回走动。
“道长,敌营守卫严密,如何突入?”史文恭低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