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、张清四位兄弟再辛苦一下,你们率领五千精兵,即刻出发。”
“在通往兴州的必经之路设下埋伏。”
“务必将兴州援军,全歼于此。”
“遵命!”
四将领命,转身大步离去。
……
兴州城下。
一名身穿金兵服饰的兵丁飞马来到城下大喊:
“开门,快开门!”
“咸州紧急军情,银术可大帅有令。”
城楼上的守军见状,不敢怠慢,连忙放下吊篮,将人接了上去,同时飞报守将。
兴州守将名叫蒲察古,是完颜氏的姻亲,为人素来谨慎多疑。
他听闻有咸州信使前来,立刻赶到城楼。
见到那兵丁一副惨状,蒲察古眉头紧锁。
“你是何人?咸州战况如何?”
那兵丁跪倒在地,气喘吁吁,脸上满是惊惶。
“将军,小人是银术可大帅帐下亲兵。”
“我军猛攻咸州,谁知那梁山贼寇防守极其顽强,我军伤亡惨重,久攻不下。”
“银术可大帅与完颜宗翰大帅恳请将军,速速发兵,支援咸州。”
蒲察古听完,眼中疑色更甚。
他踱了两步,冷冷盯着那兵丁呵斥道:
“一派胡言!”
“银术可大帅与宗翰大帅合兵十万,皆是我大金百战精锐。”
“区区一座咸州城,弹丸之地,焉能抵挡我十万天兵?”
“还需向我兴州求援?你当我蒲察古是三岁孩童吗?”
他声色俱厉,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上。
周围的亲兵也瞬间围了上来,刀枪出鞘。
那兵丁见状,脸上非但没有慌乱,反而露出一丝悲愤和急切。
这正是武植事先教他的。
越是镇定,对方反而越会相信。
“将军明鉴!”
兵丁重重叩首,声音带着哭腔。
“将军有所不知。”
“就在我军围攻咸州之时,梁山的另一支大队人马,已经攻破了银州。”
“什么?银州也破了?”
蒲察古闻言,心头剧震,手也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刀柄。
这个消息太过震撼,让他一时间难以消化。
那兵丁见他神色变化,知道火候已到,立刻趁热打铁。
“正是如此。”
“银州失陷,我军后路堪忧,两位大帅心急如焚,这才决定不惜一切代价,先拿下咸州,擒杀武植。”
“可谁知那武植狡诈无比,城中守军更是悍不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