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花荣则指挥着伏兵,对那数千官兵展开了一场血腥屠杀。
这些官军本是追击阵型,前后脱节,又遭伏击,瞬间阵脚大乱,变成了待宰的羔羊。
惨叫声、兵刃碰撞声、战马悲鸣声响成一片,不到半个时辰,党世雄带来的数千追兵,便被全歼于此。
党世雄心神大乱,和林冲缠斗50回合,最终被林冲一矛戳死。
花荣上前,由衷赞道:“林教头神勇,斩杀敌将,此乃首功。”
林冲脸上却露出一丝惭愧,苦笑道:
“若非临行前朱武军师神机妙算,定下此‘诈败诱敌’之计,
我今日险些因一时之怒,坏了哥哥的大事。这首功,林冲万万不敢当。”
花荣微微一笑,说道:“我等兄弟都希望林教头此行能报大仇。快,先包扎伤口。”
片刻后,梁山军马重整旗鼓,再次兵临济州城下。
只是这一次,阵前的气氛已然不同。
林冲纵马而出,从马鞍上拎起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丢在地上。
城楼之上,方才还得意万分的高俅,看到那颗熟悉的面孔,吓得“啊”的一声,
脸色瞬间惨白如纸,连退数步。
“高俅老贼!”林冲用蛇矛指着城楼,声若奔雷,“还不速速下楼受死?”
高俅双腿发软,哪里还敢再派一兵一卒?
他身边的将领,也都一个个噤若寒蝉。
就在这时,阵中的花荣举起了手中的宝雕弓。
弓开如满月,箭去似流星。
“咻——!”
一支羽箭带着凄厉的尖啸,不偏不倚,正中高俅头上的紫金管帽。
强大的力道将管帽射飞出去,几缕头发飘散在空中。
这一箭,若是再低三寸,便是穿颅而过。
花荣没有杀他,是因为高俅的命要留给林冲亲手来取。
高俅差点没当场吓尿。
他尖叫着,在众将的护卫下,连滚带爬地逃下了城墙。
回到衙门,高俅兀自惊魂未定,浑身抖如筛糠。
“济州城高池深,固若金汤。我等有十三万兵马,粮草充足,就凭梁山贼寇,能奈我何?
传令下去,任何人不得出城迎战,违令者斩。
本太尉要活活耗死他们。”
高俅大吼道。
众将领闻言,就有点无语。
你也说了,我等有十多万兵马。
而那林冲带来的先锋部队才一万多人。
仅仅因为党世雄被杀,就不敢出战。
简直是天大笑话。
但没人敢忤逆高俅的意思。
甚至还有人拍马屁。
“太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