坠我等梁山好汉的义气名声。”
“既然铁牛兄弟执意要向寨主哥哥坦陈一切,将此事和盘托出,朱某也无话可说。”
“只是,此事说到底,皆因我朱武思虑不周而起,朱某难辞其咎。”
“看来,朱某也只能与铁牛兄弟一同,去寨主哥哥面前领罪受罚了。”
李逵一听这话,顿时急眼了,
“万万不可啊!”
“军师你是一心为俺铁牛着想。”
“此事是俺铁牛自作主张放走了贼人,与军师你何干?
怎能牵连军师你受过。”
朱武故作为难地看着他,叹道:“那依铁牛兄弟之见,此事该当如何是好?”
李逵眉头紧锁,粗壮的手指不停地抓挠着自己那乱蓬蓬的头发,显然陷入了剧烈的思想斗争。
片刻之后,他猛地一咬牙,一跺脚,
“罢了!罢了!俺铁牛认了!”
“俺不跟寨主哥哥说便是了,谁也不说!”
朱武见状,心中暗暗松了口气,脸上却依旧保持着严肃。
他伸出手,重重地拍了拍李逵的肩膀,叮嘱道:
“铁牛兄弟,你需谨记,今日之事,干系重大。”
“除了你我二人之外,绝不可向第三人提及,
便是你最亲近的兄弟,也不能透露半句风声。否则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李逵连连点头,“军师放心,俺铁牛省得。
今日之事,便是烂在肚子里,也绝不会吐露半个字。”
……
另一边的曾头市。
城墙之上。
曾弄身披铁甲。
冰冷的夜风吹拂着他花白的须发,却丝毫吹不散他心中的焦躁。
派出去夜袭梁山大营的三千精锐,迟迟没有半点消息传来。
两个儿子会不会出事了?
就在曾弄心急如焚之际,一个负责瞭望的亲兵突然手指前方,
“大人快看,那边来人了,黑压压的一大片。”
曾弄闻言,连忙抢步上前,朝着那亲兵所指的方向望去。
他隐约看到,果然出现了一大片黑压压的人影正朝这边奔来。
只是,光线实在是太暗。
看不清那些人的模样。
曾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,他死死盯着那片越来越近的黑影,强自镇定,厉声喝问:
“城下何人?速速报上名来。”
夜色中,那片涌动的人影中,立时传来一个焦急万分的声音:
“老太公!”
“二位公子率我等夜袭梁山大营,不想中了埋伏。”
“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