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其价值,甚至远超呼延灼的骑兵。
这可是能改变战争形态的宝贝疙瘩。
武植特意让人备了些许酒肉,亲自提着,便往凌振的住处寻去。
凌振被安排在梁山一处僻静的院落,他本是造炮的行家,对这些打打杀杀的阵法并不太上心,
此刻正独自对着几张图纸发呆。
“咚咚咚。”武植轻轻叩响了院门。
凌振闻声抬头,见是武植亲至,不由大吃一惊。
他慌忙起身,三步并作两步奔到门口,便要下拜行礼:“末将凌振,参见寨主。”
那姿态,带着明显的惶恐。
“凌振兄弟,不必多礼!”武植一步上前便将他扶住,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,让人如沐春风。
他扬了扬手中的食盒,笑道:
“我今日来,是有些军械上的事情想向兄弟请教一二。正好带了些酒肉,不如咱们边喝边聊?”
“啊?”凌振闻言,更是受宠若惊,
一双眼睛瞪得溜圆,连连摆手:
“寨主折煞小人了,小人一介败军之将,区区微末技艺,怎敢劳寨主如此厚待,
寨主有何吩咐,小弟万死不辞。”
在他想来,自己不过是个降将,能保全性命已是万幸,哪里敢奢望寨主亲自携酒肉上门请教?
这简直是匪夷所思!
武植哈哈一笑,也不容他分说,直接拉起凌振的手腕,
“走,凌振兄弟,此地不是说话之所,咱们寻个清净地方,好好叙叙。”
凌振心中忐忑不安,他一个技术官僚,何曾受过这等待遇?
两人很快在院中的一棵老槐树下寻了石桌坐下。
武植将酒肉一一摆开,香气顿时弥漫开来。
他亲自给凌振斟了一碗酒,递过去:“来,凌振兄弟,先润润喉咙。”
凌振双手接过酒碗,只觉得那粗陶碗重逾千斤,眼眶竟有些微微发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