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意”吧?
他挠了挠头,佯作随意道:“许是水军的兄弟们平日操练辛苦,偶尔来这岛上打打牙祭留下来的吧。
管他呢!我们先去寻个背风处生起火来,你好将湿衣服烤烤干,免得着凉。”
“嗯,武二哥你真好。”张巧儿甜甜一笑。
火堆很快升了起来,橘红的火焰驱散了湖水的寒意。
武松站起身,刻意不去看张巧儿,沉声道:“巧儿妹子,你且在此烘烤衣物,俺去那边为你守着。”
这话落在张巧儿耳中,心中一暖,仿佛饮了蜜糖。
眼见武松就要转向离去,她心头一急,也顾不得许多,下意识拉住了武松的胳膊。
武松身形一顿,转回头问:“巧儿妹子,怎么了?”
张巧儿贝齿轻咬下唇,小声道:“武二哥的衣衫……也湿透了,若不及时烘干,怕是也要着凉的。”
武松闻言,心中一荡,随即哈哈一笑,刻意将那份异样压下,朗声道:“俺皮糙肉厚,身子骨硬朗得很,这点湿寒算不得什么,妹子不必挂怀。”
“那怎么成!”张巧儿小嘴一嘟,说道:“武二哥这般照拂奴家,奴家又岂能眼看你受冻?
这岛之上就你我二人,不如……我们一同将衣物烘干了,也好快些暖和过来。”
说到最后几个字,她已是霞飞双颊,螓首低垂。
武松闻言,当场就愣住了。
一股热气“轰”的一下直冲脑门,脸瞬间涨得通红。
他只觉得口干舌燥,喉咙发紧,“这……这……巧儿妹子,这如何使得?”
脑海中,却不合时宜地响起了兄长武植的嘱咐:
“二郎,和女子相处该上手时就上手,当一个女子对你有好感,你就要信奉一句话:男人不坏女人不爱。”
见武松这般窘态,张巧儿反倒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她大胆地抬起头,直视着武松说道:“莫非武二哥……是怕了巧儿不成?”
武松被她这一笑,更是手足无措,连忙摆手道:“不……不是!俺是……是怕有损你的清誉。”
张巧儿闻言,嗔怪道:“如今这梁山上下,谁人不知奴家与武二哥的事。
还谈什么清誉不清誉的,难道武二哥……是嫌弃巧儿?”
话已至此,武松再推辞便显得不识抬举,也太伤姑娘家的心了。
他点了点头道:“那……那便依妹子所言。”
两人相隔数尺,各自默默转过身去。
很快,两人湿透的衣服脱下,放在木架子上烘烤。
火光跳跃,映着两人赤裸的脊背,男的雄壮宽厚,女的纤细柔美。
张巧儿心中如同揣了只小兔子,怦怦乱跳,她能感受到身后武松那若有若无的雄浑气息,让她既紧张又安心。
她暗自咬着唇,暗道:都到这份上了,武二哥也不知道转过身来,说句贴心话,或者……或者给奴家一个依靠也好啊。
此时的她既盼着武松能有所行动,又怕他真的行动起来,自己会羞得无地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