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武植感觉有点不可思议。
倒不是说他对花子虚的死感觉可惜,恰恰相反他对花子虚没有半点好感。
他是担心这件事会不会和李瓶儿有关系?
武植觉得要去看看。
他定了定神,快步走到柜台旁。
“娘子,我刚听说昨晚死在翠红楼那人,是花子虚。”
“李娘子之前帮过咱们店不少忙,如今她遭此变故,我想过去看一看。”
潘金莲也觉得于情于理,去吊唁一下说得过去,便没有多言。
武植又找到时迁,说自己要去花府吊唁,让时迁都看着店里。
时迁拍正胸脯保证不会有事。
武植点了点头,离开了火锅店朝花府的方向走去。
阳谷县不大,花府离紫石街也不算太远。
武植没走多久,便到了花府。
只见府邸门前已挂上了白幡,一片缟素。
门口人影绰绰,显然已有不少人前来吊唁。
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纸钱味儿。
武植随着人流,踏入了花府大门。
灵堂设在正厅,白烛摇曳,香烟缭绕。
正中停放着一口乌木棺材,四周一片素白,气氛肃穆。
李瓶儿一身重孝,头戴白花,俏脸略显苍白憔悴,立于棺侧,强撑着精神。
武植上前,接过旁边家仆递来的三炷香,对着灵位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,将香插入炉中。
按照规矩,李瓶儿作为未亡人,需得给前来吊唁的宾客还礼。
她强忍悲戚,对着武植敛衽一福:“有劳武老板挂念……”
武植趁着她还礼抬头的瞬间,飞快地递了个眼色过去。
李瓶儿心头微微一动,瞬间便明白了武植定是有话要单独问她。
她微微侧身,对旁边的贴身丫鬟翠香低声吩咐:“翠香,你先替我在此处照应片刻。”
翠香连忙点头应下:“是,夫人。”
李瓶儿这才对武植轻轻点了点头,示意他跟上。
两人一前一后,避开灵堂里的人群,穿过一条抄手游廊,来到了相对僻静的后院花园。
武植停下脚步问道:“瓶儿,到底是怎么回事?花子虚身子骨虽说不算硬朗,也不至于好端端的说没就没了。”
李瓶儿似乎早就料到武植会有此一问,她叹了口气,眸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
“唉……”
“武大哥有所不知啊……”
“花子虚那身子骨早就被酒色掏空了。”
“偏生他又不懂得半分收敛,几乎夜夜笙歌,终日沉溺于床笫之欢,离了那助兴的药物,便……便不行了。”
李瓶儿说到此处,俏脸飞过一抹红晕继续说道:
“他每次与女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