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中的毒,可有法子解?”
安道全缓缓开口:“此毒虽然阴险刁钻,非一日之功。但万幸发现尚早,毒入脏腑未深。”
“只要用对汤药,辅以针灸,细心调理月余,尚能化解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
安道全话锋一转,继续说道:
“解毒容易,防备难!若是找不到这暗中下毒的鬼祟之人,就算这次侥幸解了毒,谁能保证没有下一次?”
李瓶儿连连点头,“安神医之言在理,只是……”
后面的话,李瓶儿没有说。
或许涉及到某些隐秘吧。
武植几人也不好多问。
话不多说,救人要紧!
安道全当即从随身携带的药箱中取出针囊。
针囊摊开,数十根长短不一的银针闪烁着森然寒芒。
他屏气凝神,捻起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,看准穴位,稳稳刺入。
李瓶儿身子微微一颤,但贝齿轻咬下唇,并未出声。
安道全手法老练,认穴精准,捻、转、提、插,动作行云流水。
不过片刻功夫,李瓶儿身上已然多了数根微微颤动的银针。
施针完毕,安道全又走到桌案前。
翠香早已备好了笔墨纸砚。
安道全提笔,写下了一张药方。
他将药方递给翠香,仔细叮嘱:
“照此方抓药,一日两次,饭后温服。”
“切记,这期间饮食务必清淡,更要静心修养。”
“如此调理月余,当能痊愈。”
李瓶儿起身道谢:“谢安神医……”
事情已了,武植和时迁也放下心来,三人便准备告辞。
就在这时,李瓶儿朝着翠香递了个眼色。
翠香心领神会,快步退了出去。
不多时她便去而复返,手中却多了一个红漆托盘。
托盘之上用红布盖着。
翠香走到安道全面前,将托盘上的红布掀开。
只见托盘上整整齐齐码放着一锭锭雪白官银!
粗略一数,怕不是有足足五百两之巨!
李瓶儿柔声说道:
“安神医救命之恩,无以为报。”
“区区五百两纹银,聊表心意,还望神医万勿推辞。”
武植和时迁几乎同时倒抽了一口凉气!
五百两!
寻常人家,就算不吃不喝,几辈子也攒不下这么多钱!
这位李娘子,当真是有钱。
时迁差点老毛病又犯了,想来花府夜游一番?
&n