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，这就是牛宝！”
他举起那东西，说道。
人群顿时一阵骚动。
“嚯！还真有！”
“黑乎乎的，真是石头？”
“云辉娃真神了！”
胡大军眼睛猛地亮了，激动地凑近看：“这就是牛宝？真让你说准了！”
蒋文升脸色唰一下变得惨白，不敢相信地瞪着那黑疙瘩，嘴张了张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胡明鹏立刻跳起来，指着她喊：“蒋文升，看见没！”
“我哥说对了，有牛宝！”
蒋文升脸一阵红一阵白，强辩道：“有…有又怎么样！”
“牛肚子都剖开了，这牛肯定活不成了！黄云辉，你还是得赔牛钱！”
黄云辉懒得理她，快速清理牛腹腔，然后拿出捣好的草药。
他暗中掺入一点灵泉水，敷在牛的伤口上，又飞针走线，将伤口缝合好。
动作流畅，看得周围人一愣一愣的。
草药敷上，血很快就止住了。
那原本奄奄一息的牛，似乎舒服了些，喘气都匀了点，甚至微微动了动脑袋。
“嘿，血止住了！”
“牛好像好点了！”
“神了！真神了！”
胡明鹏更是兴奋：“看见没，牛也没事！”
“蒋文升，五十块！别想赖账！”
蒋文升看着那牛确实不像要死的样子，又听到要钱，顿时慌了，支支吾吾想往人群里缩：“我…我哪来那么多钱…说着玩的…”
“说着玩？”黄云辉站起身，冷冷看着她。
“刚才打赌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。你想赖账？”
周围社员也看不下去，纷纷开口。
“文升，赌输了就得认。”
“就是，刚才不是挺能嚷嚷？”
“五十块呢，云辉这本事，该得！”
胡大军也板起脸：“文升，说话要算数。这钱你得给。”
蒋文升见众人都向着黄云辉，又羞又恼，脸涨得通红，却也不敢真的赖账。
只得咬着牙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几张票子和几块零钱，又找相熟的社员借了些，。
不容易凑齐五十块，狠狠地摔给黄云辉，嘴里还嘟囔着：“算你走运！”
黄云辉也不恼，接过钱，淡淡一笑：“愿赌服输就好。”
胡大军拍拍黄云辉的肩膀，满脸欣慰和激动：“好小子，真有你的！”
“不愧是城里见过世面的！又给队里立了大功了！”
“这玩意听说挺值钱，等卖了钱，队里留一半，另一半算你的奖励！”
“要不是你，这牛说不定真当病牛便宜卖了！”
他又指着另一头病牛：“那头估计也一样，你再给看看？治好它，队里给你记工分，发奖励！”
周围社员也纷纷点头。
“应该的！”
“云辉这本事，该奖！”
“咱队今年评先进有指望了！”
黄云辉笑了笑：“行，胡叔，另一头我也一起处理了。”
他走到另一头牛旁边，如法炮制。
果然又取出一个稍小点的牛宝。
同样处理好伤口，敷上药。
看着两头牛情况都稳定下来，众人才彻底松了口气，对着黄云辉夸赞不已。
“啧啧，这玩意看着不咋地，竟能值钱？”
“咱屯要是早碰上云辉这样的娃，哪还会吃那么多亏！”
“你看蒋文升那熊样，刚才还说人扯淡呢，脸都肿成包子了哈哈哈！”
人群笑成一团。
蒋文升捂着脸灰溜溜躲到牛棚后头，连屁都不敢放一个。
胡卫东却凑过来，悄声问哥：
“哥，这牛宝真能卖那么多钱？”
“嗯，前世我听说有人卖了百十来块，不止能治病，还能入药。”黄云辉低声，“你别声张，等回头咱悄悄送去公社药材站，换票子。”
“懂！”胡卫东搓着手，“你说咱现在这日子过得，是不是也快跟县里的干部似的啦？”
“吹牛不上税吧你。”黄云辉一笑，弹了他脑门一下，“明儿还得起早挖矿，别飘了。”
……
接下来几天，红旗屯铁矿试炼全面铺开，炉火旺盛，锄头声不断。
黄云辉、胡卫东白天安排挖矿、运料、炼铁，晚上围着炉火烤火，顺带教小队如何判断矿石、分拣火候。因初冬天气干燥，火候稍一不慎就容易炸炉，黄云辉便干脆亲自盯着试炼。
有他这主心骨镇着，矿脉推进异常顺利。
但好景不长，这天下午刚准备收工，忽听屯口有狗吠声。
“汪汪汪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