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就这么金贵?”
顿时,有几个狗腿子开口附和。
“就是,公平吗?你身为负责人,不应该带头一碗水端平?”
“我看啊,林晚秋长得是好看,可再好看也是个社员,不能光靠脸吃饭吧?”
这几句话一出口,立马有几个心眼活络的社员也跟着起哄:“队长安排也没说女的不干重活吧?”
“干得都是老爷们,她咋就不来?”
空气一下紧张起来。
胡卫东一听炸了,手里锄头往地上一插:“你们几个意思啊?这是在搞运动,还是在搞人?”
“你闭嘴。”蒋文升冷笑,“现在你哥是负责人,你当然护着,你要不是黄家人,说不定也得扛铁锤!”
胡卫东脸一红:“你个狗日的再说一句试试?”
黄云辉却抬手拦住了弟弟,往前一步,笑着开口。
“我老婆是不是来挖矿,轮到你们管了?”他语气淡得像山里的冷风,“你们几个是队长安排上山的吗?还是谁托你们来指派工种?”
“我身为矿线负责人,谁干什么我安排,你不服?”他眼神陡然一寒,“不服你可以下山去找队长,去找公社,去找团长,甚至找江南农场党委,把你那点酸水拿出来评评理,看是我安排不当,还是你心里有鬼!”
“你、你……”蒋文升张口结舌,脸都绿了。
“我再说一遍。”
黄云辉声音陡然拔高,怒斥道:“林晚秋是我老婆,我想怎么安排是我的自由,不服气的,你也去当负责人啊!”
“你!”
蒋文升彻底恼了,脸色涨得通红,“你个土包子,狗仗人势,看老子不给你个教训。”
说完这话,他就朝黄云辉扑上来!
“我等你半天了,结果就这?”
黄云辉眯起眼,脚下一横步,右臂一沉,抬手就是一记过肩摔!
“咚!”
蒋文升被摔得整个人飞出两米,脸朝地一头扎进了矿渣堆,鼻孔嘴角全是灰。
“呜哇!”他惨叫一声,刚要爬起。
“啪!”
黄云辉大耳光甩过去,把他打得在地上打滚!
“你还想动手?”黄云辉眼神如刀,“你摸摸你自己几斤几两?当我是胡大军脾气好?还是把这当你家炕头吵架呢?”
“啪!”
又是一记耳光。
“让你阴阳怪气!”
“啪!”
“让你挑拨关系!”
“啪!”
“让你嘴贱讽刺我媳妇!”
黄云辉冷笑,拎起蒋文升衣领,继续给了几个大嘴巴子。
“你再敢给我嘴上不干净一句,我就拿矿锄撬烂你的门牙!”
黄云辉这句话一出口,全场鸦雀无声。
蒋文升被打得鼻青脸肿,脸贴着矿渣堆一动不敢动,嘴里只剩低低的“呜咽”声,不知是疼还是吓的。
“哥,行了。”胡卫东看他被打得脸都肿成猪头了,挠了挠头,“你再打下去,真得把他打傻了。”
“打傻了?”黄云辉眼神一厉,忽地起身,一脚把蒋文升踹得连滚两圈,“你要真傻了倒省事,可惜你贼着呢。”
“还不滚去一边劳动?!”
“我……”蒋文升哆嗦着从地上爬起来,脚底一滑又扑通跌倒,嘴角又磕破了,哆哆嗦嗦地爬远了几步。
“以后嘴巴干净点。”黄云辉冷冷吐字,“不服你就去队部当面告我,把你那些肮脏事也一块儿说清楚。”
“是是是……”
蒋文升头都不敢抬,抱起锄头往远处一个坑边缩去,连眼角都不敢扫一眼黄云辉。
“都傻站着干啥?”
胡卫东叉着腰往人群里扫一眼,冲着他的几个跟班说道:“你们是来挖矿的,不是来看猴戏的,该干活干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