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傅闻州沉默片刻,没头没尾地来了句:“胡闹。”
“你是故意的,对不对?”
颜黛停下动作,抬眼看傅闻州,眼神冷漠:“没劲。”
她把毛巾扔到一边,“是我做的,他之前背刺我,我不该给他一个教训吗?怎么,你要连我一起打?”
“你知道我不会动你。”傅闻州被她的态度噎住,叹了口气。
他抬脚走向她,将人稳稳圈进怀里,“可他毕竟是我的人,他是因为对我忠诚才背刺你,你这样,让我很难做。”
“你难做,关我什么事?”
颜黛掀起眼皮,挣脱开他的怀抱,拉开一点距离,“你已经把我关在这里不让我出去了,连这点乐子都不肯让我找吗?”
“好好好,只要你别想着逃走,你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吧。”
他耐心地轻哄了颜黛几句,转身吩咐管家,“请医生过来给宫野处理伤口,给他收拾一间客房,让他在别墅养伤。”
医生很快赶来,在客房里为宫野清理伤口。
鞭伤纵横交错,皮肉外翻,看起来触目惊心。
医生正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夹起沾满碘伏的棉球,颜黛却无声地走了进来。
“我来吧。”
她语气平淡,听不出情绪,直接从医生手中接过了药盘和工具。
医生有些犹豫,但想起傅闻州的吩咐和对这位“特殊客人”的微妙态度,终究没敢阻拦,默默退到一旁。
颜黛在床边坐下,目光落在宫野惨不忍睹的后背上。她拿起新的棉球,浸入消毒液,然后,毫不留情地按在了一道最深的伤口上。
“嘶——”
宫野猛地吸了一口冷气,额头上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,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褪得一丝血色也无。
那消毒液仿佛带着腐蚀性,灼烧着他的神经。
颜黛仿佛没听到他的抽气声,手下力道丝毫未减,甚至用棉球在伤口里不轻不重地转动了一下,确保每个角落都“照顾”到。
她的动作与其说是在清理,不如说是在用刑。
“嫂子……”宫野疼得声音发颤,牙关紧咬,“……你这是,要我的命啊。”
颜黛眼皮都没抬,语气轻飘飘的:“怎么会?我刚刚和你闹着玩,不小心冤枉了你,害你受伤,我心里过意不去,亲自照顾你,不是应该的吗?”
她说得冠冕堂皇,手下却拿起旁边一瓶刺激性更强的药粉,慢条斯理地撒在那些刚刚被“精心”消毒过的伤口上。
药粉接触到破损的皮肉,引发一阵更剧烈的刺痛,宫野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,攥紧了床单,指节泛白。
一旁的医生看得心惊肉跳,张了张嘴,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,低下头不敢再看。
颜黛像是在完成一件精细的手工艺品,从头到尾,手法“精准”地照顾宫野身上的每一道伤口,确保他能充分领略这份“感激”的滋味。
直到所有伤口都被“处理”完毕,重新包扎好,她才放下工具,拿起一旁的湿毛巾,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纤长的手指,仿佛刚才触碰了什么脏东西。
宫野几乎虚脱地趴在床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