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。
澹台云隐轻笑,俊脸温润,嗓音儒雅,目光不由得透着眷恋,看向陆沐炎:“好啦,月疏,你也太啰嗦了些,沐炎天生丽质,用不着你那些。”
澹台月疏小嘴一嘟,娇嗔连连:“我才不信什么天生丽质呢!沐炎姐姐如此肤白凝脂,美貌绝世,定是家人从小娇惯的好。”
她歪头看向陆沐炎,甜甜问道:“姐姐长的这么漂亮,是像爸爸还是像妈妈?”
陆沐炎眸色慌乱,透着一抹错愣的局促,指尖不由地轻攥衣角,低声道:“哈…我还真没注意,像妈妈吧。”
澹台月疏笑意连连,仍追问道:“哈哈,那沐炎姐姐的...”
少挚眼神划过陆沐炎的指尖,蓦然出口:“坐。”
澹台月疏神色猛然错愣,心内暗生警觉,立即察觉少挚的冷意。
然,她甜笑掩饰,落座,娇声道:“好~谢谢少挚哥哥,沐炎姐姐的妈妈是做什…?”
未等她说完,少挚再次出口打断:“二位中午可用过膳?”
他嗓音低沉,宛如寒泉激石,面无表情,凤眸沉渊。
二人一愣。
尤其是澹台月疏,心内疑窦丛生,警钟大振。
少挚的冷意非同寻常,似是…不愿我深问这陆沐炎的事儿?
为什么?
是出于对陆沐炎的隐私保护,还是...有何事怕露出马脚?
但她不动声色地摆了摆手,笑道:“吃过啦,我还带了些自家酿的罗浮春。”
“这是限时令的酒,定要春末夏初喝,才是最好滋味。”
澹台月疏说着,掏出一瓶酒,杏眸弯弯,娇声续道:“我们晚上尝尝,若你们喜欢,我让母亲寄些来呢!”
谁知,少挚却风眸微眯,极不合时宜地诧异一句:“你们还要待到晚上?”
此话一出,澹台二人实在跌面儿。
澹台月疏杏眸闪过慌乱,透着一抹尴尬,柔声道:“…不方便吗?”
澹台云隐嘴角一抽,骤然划过一抹隐晦的愠怒。
但随即,他立刻接过话茬,嗓音仍儒雅,透着退让,似欲缓和尴尬:“既是这样,那我们也不好多做逗留…...”
可陆沐炎闻言,却急急出声:“哈哈…无妨,少挚只是问一嘴。”
随即,她眸色暗暗压下不耐,强笑掩饰道:“我们的意思是,若待到晚上,得从现在开始准备食材,看来今晚的饭菜又丰盛不少,托二位的福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