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病属实再说。
他这边决定了结交肯尼迪的策略,肯尼迪也正好结束思考。
“亚当,你的话给了我很大的启发,在印度支那我观察到胡志明领导的越盟之所以强大,不仅仅因为它是共产主义,更因为它成功利用了越南国民强烈的反法殖民主义民族情绪。
在印度支那,我们正在错误地与一个垂死的殖民帝国结盟,反对一场强大的民族主义运动,这使我们在亚洲人眼中成了殖民主义的同谋,从而将民族主义这一强大力量拱手让给了共产主义。”
肯尼迪侃侃而谈,脸上满是自信。
“我认为,与共产主义的斗争不仅仅是一场军事斗争,更是一场争取民心的政治和经济斗争。我们应该支持真正的民族主义和非共产主义力量,通过提供经济援助、技术支持和社会改革方案,为亚洲国家提供一条比共产主义更有吸引力的发展道路。”
冼耀文腹内嘀咕,“不是应该先聊一聊物质和精神追求,然后再把话题往主义上引吗?”
他从西服口袋里掏出开好的三张支票,递给了肯尼迪,“一张为了犹太人,一张为了华人,还有一张属于格蕾丝。”
肯尼迪看了每张支票的金额,收好后说:“文件寄到哪里?”
竞选团队收到捐款,必须出具一份正式的法律文件“捐款确认函”,包括捐赠者信息、捐款信息、竞选委员会信息、免责声明、税务说明等,明确捐款来源。
只有微不足道的小金额才存在“匿名捐款”,且累积的数额不能过高,否则会成为竞争对手攻击的点。
“若热·贵诺公司的办公室。”
“OK.”肯尼迪向凯莉点头致意,“九月份我会再次举办派对,邀请两位参加。”
简单寒暄,肯尼迪离开前往下一个卡座。
又坐了半个小时,冼耀文和凯莉离开,谢停云送凯莉回去,冼耀文回到客房给阿娃·嘉娜挂了个电话,邀请她过来刷夜,得到的回复是马上来。
嘉娜来得很快,冼耀文还来不及从浴缸里出来,就被占去了半个。
冼耀文看着窝躺在自己怀里的玉人,说:“所以,你和弗兰克完蛋了?”
嘉娜翘起自己的玉腿轻轻抚摸,“我们的婚姻完蛋了,但我不会停止爱着弗兰克。”
“哇哦,好现代的爱情方式。”
嘉娜从边上撩了毛巾擦拭手掌,接着点上一支烟,“我和弗兰克之间的问题在于,我们疯狂地爱着对方,但大部分时间,我们更想杀了对方。”
“所以,你们分居了,想冷静冷静?”
“是的,他搬去了客房,进出走后门,我走前门,我们住在一栋房子,却不见面,也不说话。”
冼耀文轻抚嘉娜锁骨边上的瘀痕,“你们打了一架?”
“从我们结婚那天,一直没有停止过争吵,每次都会互相扔东西,昨天我动了刀,把他的手掌划破了。”嘉娜揪着眉头,抽着烟,“每次吵完都会后悔,但下次还是继续争吵。”
“你的话前后矛盾。”
“矛盾吗?我们要在外面表演恩爱,要一起回去不是吗?”
“喔,所以你们昨天争吵的起因是因为弗兰克用卫生间的时间太长?”
“不是,但也差不多,只是因为一点小事。”嘉娜灭掉手里的烟,翻了个身,堵住冼耀文的嘴亲了一会,随即媚眼如丝地看着他,“换一个话题,我不想和你聊弗兰克。”
“聊什么?”
“比如,钱,现金。”
“你收到了纽约送过来的现金?”
“嗯哼。”
“所以,你想聊什么?”
“这笔钱能剩下15万,我打算做点什么。”
“生意?”
“嗯哼,我想听听你的建议。”
“和电影有关吗?”
“亚当,我只是一个来自格拉布敦的烟草农民的孩子,除了电影,我不懂其他。”
冼耀文轻抚嘉娜的后背以作安慰,“15万不少,能做的事情很多,你可以开一间餐厅或酒吧,借用圈内的人脉打开知名度。”
“这不是一个好主意,其实我并不喜欢社交。”
冼耀文耸耸肩,“好吧,你错过了最简单,也是风险最小的投资模式。其他的都比较复杂,需要花一点时间向你解释,不方便泡在水里说,起来,我们去客厅。”
“嗯哼。”
两人出了浴缸,套上睡袍,来到客厅,隔着电话相对而坐。
“第一个复杂点的建议就是成立一间专门制作电视电影的公司,电视台正面临严重的内容荒,急需大量的节目塞满每天的播出时间,你自己出面和电视台谈判,应该能拿到一份不错的合作协议。”
“我出面?”嘉娜大呼道:“真是一个天才的主意,你不知道电视台是好莱坞的头号公敌?路易斯会掐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