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法对我的冲击太大。”
“哈,这个是我认为比较美好的可能,见过农村的旱厕吗?”
“当然。”凯莉蹙眉。
“可能宇宙就是旱厕,银河系是某个牛仔制造的粪便,地球只是一粒没有消化的焗豆,我们人类可能是大肠杆菌、沙门氏菌。”冼耀文耸了耸肩,“随便。”
“见鬼,亚当,你让我恶心,我不想听这个。”
“好吧。”冼耀文摊了摊手,旋即从饭盒里拿起咬过的三明治,送到嘴边咬了一大口,“路口有流动派车,要不要来点苹果派?”
“我只需要你消失一会,给我五分钟。”
“我去买苹果派,你有十五分钟的独处时间。”
话音落下,冼耀文立马消失,留凯莉一个人在乐器室。
出了办公室,来到外面的草坪,谢湛然贴了上来,“右边54米,雪佛兰,之前没见过,晚我们两分钟出现,一直停在那里没动过,也没瞧见有人下车。”
“给对方下车的机会,把脸记住。”
“嗯。”
“车钥匙给我,我去趟路口,枪在老位置?”
“嗯,我陪你去。”
“不用,停云跟着就行。”